遺憾的事情,太多了,蕭雅不過是見得少,突然之間聽到士兵臨時時候的願望而感覺到心酸。

“好了,好了,別哭了,兩天都沒有休息了,跟我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周衛國用衣袖擦拭了蕭雅眼角的淚花,一把將她抱起來就往外面走。

也許是真的累了,又感覺是在周衛國身邊,蕭雅在出了野戰醫院不久,就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周衛國一直將她報道了自己休息的床上。

說是床,其實就是兩根長凳外加上兩塊木板拼接成的,上面放了被褥。

為蕭雅脫去了鞋襪,周衛國就見她那雙玉足居然起了不少的血泡,有的已經破了,還有一些鼓鼓的,一觸碰就軟了下去。

周衛國不想打擾蕭雅訊息,沒有為她清理,只是為她蓋上了被褥回到了團部。

姜悅似笑非笑的依靠在門前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著周衛國。他的眼睛,一直隨著周衛國挪動到了團長那張漆黑色的椅子上。

等周衛國坐下,姜悅點燃了香菸眯起眼睛問道;“你怎麼跟大姐大解釋田靜的事?”

“ 狗日的胡勇,這個大嘴巴,他麼的他是真就什麼都能說啊,老下一次非得堵了他的嘴巴不可。”

田靜的事就胡勇和陳琦知道, 陳琦返回了王師長哪裡, 而姜悅這麼快就能知道,這事不是他姜悅說的, 周衛國找不到其他人。

依靠在案桌前的周衛國擺擺手;“別在這亂叫,胡勇沒有說,我是見田靜去了衛生連想到的,胸口中槍, 必然要進行最快的救治, 當時那幾個人當中,只有你們三個,那可是女人第二尊貴的地方,她是受到高等教育的人, 但是內心卻是十分保守的女人, 寧願死也不會讓你們觸碰她的胸口。”

姜悅賤兮兮的看了下週衛國;“幾個人中,我看的出來她最喜歡的是你,我想不出來, 除了你,還能有誰能脫了她的衣服,為她清晰傷口。”

狗日的,這貨不去擺地攤算命,真的是有些可惜了。

周衛國佩服著姜悅的分析能力,他記得當年在,和玩意也不過是一個愣頭青啊,沒有這麼好的分析能力。

忘記了, 這貨以往經常流連於煙花場所, 他怎麼會不清楚。

“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啊,早知道, 這一次就不帶田靜出門了。”

姜悅叼著香菸走到了水壺跟前提起水壺為周衛國倒上了白開水斜眼看了他一眼;“命運如此, 這次你不帶田靜,炸藥什麼的恐怕也製作不出來, 水地下也就無法行動。一個不差於大姐姿色身材的田靜, 你他麼就晚上偷著樂吧。”

就他麼洗刷自己, 可自己只是想要跟蕭雅好好的過這一輩子, 沒有想到要別人雨露均霑。

只是如今這局勢。

哎……

頭疼,不想了, 周衛國不想在糾結這個問題,他打算等有時間的時候, 找一個機會告訴一下蕭雅。

將茶缸放下,周衛國抬眼看向姜悅;“這次我不在,咱們部隊的損失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