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報告,看著外圍傳來的訊息。

“竟然有人打於正東的主意,這麼長時間沒有人打主意了,現在有人打這個主意,這個人不用多說,肯定是張天浩這個中統新京站的站長!”

因為昨天的新聞,他也聽了,於正東將要出任北平市長副市長,而這個張天浩可是與於正東有著死仇的。

畢竟於正東被抓,甚至逃出來,都離不開張天浩在後面搞的鬼,而且他的堂弟於五爺也直接被張天浩查了。

結果他還拿張天浩沒有辦法,如果於正東知道張天浩在新京,絕對會恨不得噬其肉,喝其血,啃其骨。

畢竟太恨了。

而有人打聽於正東的事情,那只有張天浩,畢竟小田二男也是知道,打蛇不死,必受其害的道理。

“這也許是一個機會,一個絕佳的機會。”

他可不認為於正東不配合他的行動,至少說,於正東還沒有那個膽量。

……

張天浩回到了家裡,看了看正睡得很熟的周小鳳,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不過,他並沒有立刻上床休息,而是坐在窗前,開始思考著他的行動過程,落實具體的行動方案,要知道一個更加安全合理的行動方案。

寫著具體的行動方案,一般便是先慮敗而後思勝,這是他的習慣,也是與別人差別的地方。

隨著他的思考,那桌上的幾張紙很快便被他寫完了。

一個詳細的行動方案便這麼寫出來了,他也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對於行動方案再進一步修改。以及把方案更細緻化。

每一步都要考慮清楚,如果可能的話,他要把行動方案做到更實在,更細緻,確保安全無慮。

當然,這也只是他的理想狀態。到了具體時候他還要進行具體的考慮。

畢竟他不可能預見其中突發的問題。

當他最後一次進行修改完成之後,他的上下眼皮也有些開始打架了,他不得不放下筆,然後收起了所有的材料,連同桌和紙都收了起來。

而桌上只留下了一張他剛剛放在上面的一本書。

同時他也點上了一支菸,慢慢的思考起來,特別是陳世杰他們,已經是第一次遇到了日本兵,雖然騙過去了,可這不是長久之計。

即使是他們現在騙了一次,如果再有第二次怎麼辦,畢竟誰也不是傻子,而且土家屯的居名,雖然大部份人都沒有上街,可也架不往有人會上街。

如果有人嘴快,那情況很可能洩漏出去,到時候無論是警察還是日本人,一旦想要查了,那幾乎不用多想,直接暴露。

畢竟現在已經訓練二十多天了,光是那些女人,都在那裡訓練二十一天,而這些礦工只是訓練四五天而已。

他的臉上看不出多少的表情變化,不過,眼中卻滿是濃濃的擔憂。這種擔憂很快便變成了一種擔心。

擔心,心情瞬間變得不大好起來,不由是看了看床上的周小鳳,一股莫名的衝動便從他的大腦之中升起。

看了看床上的周小鳳,想起即將的惡作劇,心情立刻好了許多。

很快,房間裡便響起了周小鳳不滿的抱怨聲以及驚叫聲。

……

“科長,今天我聽到了一個訊息,便是土家屯那邊來了一支警察駐守訓練,只有三四十個人,而且全是女子,我懷疑這是反日分子借用的名義。利用土家屯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