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人直接發表了自己的看法,當然也有什麼話沒有說的,那便是蔣雨蓉,她只是一個臨時的代理主任,並沒有多大實權。

一場長達幾個小時的會議開到了最後,還是形成了幾點的意見,那便是抓,鎮壓。

同樣,也有人對於這一次的會議相當的失望,不是別人而是蔣雨蓉,她一開始不明白徐鑰前為什麼要離開。

現在她已經明白了,徐鑰前好像預感到了什麼事情,作為一個黨務處的主任,知道的訊息可不少。

“真是聰明,聰明啊,連那張天浩都聞到了什麼陰謀,也趕緊抽身離開了。”

……

城南火車站裡,張天浩看著面前的寧濤他們手下核心人員以及另外三十個非核心人員,相比較原來,人員又增加了不少,足足有七八個人。

帶著一副黑邊框眼睛,嘴角直接貼上了假鬍鬚的張天浩站在45人面前,大聲地說道:“一會兒,有兩節車廂的貨物將由你們押運過去,到了地方之後,將會由這位先生接收,大約要一天一夜的時間,差不多明天早上便到了,必須給我保持二十四分的警惕。”

“嚴站長,這一次辛苦你了,這是五十七團的物資要送走,請你多多關照。”

“何參謀,你放心,我保管沒事!”

“那全體上車,嚴站長,請你把兩節車廂掛到上面,其他人在掛上之後,便不得離開兩車車廂半步,否則軍法從事。”

“是!”

幾個人直接行了一個軍禮,然後拿著步槍跑步向著兩節車廂而去。

看著緩緩離開的火車,張天浩坐在月臺這邊,總算了一個口氣。終於把這些東西送走了,他的地下室也直接清空。

物資比起秦玉香他們足足遲了兩天,當這邊離開的時候,秦玉香他們早已經經過太原,同時一次紅黨的軍隊正在不斷的向著太原方向集結。

而正在山西的閻老西在看到了紅黨的軍隊運動,也是嚇了一大跳。

畢竟閻老西是幹什麼人,他自己清楚得很。

只是沒有人知道,此時運動過來的紅黨目的是什麼,但閻老西的軍隊還是被大量的調出來,甚至讓閻老西都差點兒急得火燒眉毛了。

一旦這些紅黨在他的地盤上搞起事情來,他知道他接下來便要好看了。

“來人,去問問,這些紅黨怎麼跑到我們山西來了。讓他撤出去,否則別怪我閻老西不講面子。”

……

同時,張天浩也在10號中午來到了天津,與鄧月見了面。

“小月,我教你的記住了嗎?”

“浩哥,我都記住了!”

“那就好,那就好!”張天浩笑了笑,然後便留下鄧月繼續上課,而他卻已經離開了南開大學,向著日租界方向而去。

……

日租界巡捕房外面的牢房外面,張天浩看著下班回家的一個牢頭,便笑著接著他去喝酒,還一臉真誠地說道:“表哥,你不認識表弟我了嗎?”

那個牢頭還有些鬱悶,他怎麼憑空多出一個表弟來了。

“這位兄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怎麼可能呢,自家兄弟可能認錯,這不,兄弟我在東北發了一點兒小財,便回來看看,畢竟發財也不能忘記了自家兄弟,不是嗎?”

“你是……”一聽到是發了財的兄弟,這個李長根心裡也是直打鼓,臉上的笑意更多了一些。

“我叫何秋水,你小時候還跟姑媽到我家去玩的,只是時間太長了,你可能記不得了,姑媽的身體好嗎?”

“好,好,身體健壯,那你現在做什麼生意?”

“鹿葺人參之類的藥材,你不知道,東北那邊收老便宜了,只要一運到關外,那價格,幾乎是飛漲啊。”

“這到也是,只可惜那邊有日本人看著,沒有一定的關係,還真不行。”

“走,我今天剛回來,請你去喝酒,如何?”

“沒有問題,走起!”

很快,一個小酒館內,兩人直接喝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