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臺看向那頭和他一樣坐在長凳上的子牛,稍一揚下巴,“你朋友打得挺好。”

翀心也回頭,“子牛是我五陸的同學,是打的挺好。”

正說著,那邊子牛站起了身,拿起球拍揮了幾下。

鹿臺跟著也起了身,“她休息好了嗎,”

翀心直接喊,“子牛,要開始嗎!”

子牛球拍點點場地,意思這邊來打。

翀心看向鹿臺,“走吧。”

鹿臺笑笑,拿起球拍過去了。

跟著他的,呼啦啦一大排,這相當於就是他的場子,一時,整個球館全停了,就看這一場。

翀心是留意了下他那女朋友,

反正是沒作相,和普通觀眾一樣跟著過去了。也是,要成為鹿臺檯面上的“正牌女友”,可想得有多厲害,要這點小事就把醋意流於表面,還顯得鹿臺眼光有多次。

鹿臺也沒走近子牛,而是走到對場,抬起球拍算招呼了一下,子牛回以一點頭。

開始了,

開始就很激烈,看來鹿臺一點沒打算讓她,上來就把她當男孩子操練,

子牛的血性一下就上來了,其實也挺滿意他這股勁兒,打得相當上頭。

這絕對是一場極具觀賞性的對決,高手之間沒有虛與委蛇,只有你爭我奪,以及,漸漸的互相欣賞。

子牛輸了,但,依舊贏得全場熱烈鼓掌,是打得好無可厚非。

鹿臺走來,抬起右手——是的,他左手持拍,是個難得的左手拍——向子牛遞去,“謝謝,好久沒打這麼痛快了。”笑著,是真誠的。

子牛與他握住,不過很快鬆開,抬手抹著額上的汗,笑,“你是挺強,學習了。”

兩方其實也沒再過多交流,翀心抱歉婉拒了鹿臺方提出的一起吃飯,“我們得返校了,周天晚上有晚操,我們得趕回去。”

翀心說,得吊著他,今天已經很成功了,放心,他會找上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