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蟬眼見這**劍停了下來,她趕緊身子一躍,從死角里面跳了出來,也叉腰衝著**劍破口大罵:“你這個破爛廢物,半天都刺不中我,真是沒用!”

李雲東一愣,這**劍也明顯一愣,像是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先對付哪個人,李雲東見狀,趕緊繼續出口成髒的狂罵**劍,用詞之汙穢,令紫苑聽了都直皺眉頭。

這**劍在半空中一會劍尖指著蘇蟬,一會指著李雲東,它像是被罵暈了頭,不知道該以誰作為首先攻擊的目標。

蘇蟬和李雲東兩人眼見這**劍被罵傻了,他們頓時心中暗自一樂,越發的罵得起勁。

這**劍惱羞成怒,發出一聲尖銳的劍鳴聲,突然間兩把長劍直奔李雲東而去,一把長劍直奔蘇蟬而去。

蘇蟬哎呀的大呼一聲,一邊跑一邊罵,帶著長劍在偏殿之中兜圈子。

李雲東卻大喝一聲:“來得好!”

他兩隻手在外面,眼見一把長劍直奔自己腰間削來,他瞧得精準,伸出手用手指在這長劍的劍身上一彈!

噹的一聲,這長劍立刻被彈得盪開,而另外一把長劍則長身而立,朝著李雲東劈來。

李雲東飛快衝著紫苑喝道:“紫苑,你不要動,配合我,左移一步!”

紫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聽見李雲東的聲音,下意識的往左邊移了一步。

“噗”的一聲悶響,這把長劍重重的劈在了兩人捆著的捆仙繩上。

紫苑腦海中轟隆一聲巨響,她瞬間想起師父留給她的那句楔語詩:靈鏡易碎凡塵劫,仙劍難斷紅履繩!

紫苑腦袋裡面嗡嗡作響,她下意識的張開了嘴巴,腦中大聲呼喊道:師父,你又說對了,你的楔語詩又應驗了!

李雲東見紫苑兩眼發直的看著遠處,整個人都像是變得痴痴呆呆的,沒有任何反應,他也來不及去招呼她,便索性一隻手摟著她的身子,帶著她的腳步一同笨拙的躲閃著兩把飛劍的攻擊。

這兩把長劍如果是橫削而來的時候,李雲東便用手指將它們彈開,可如果是豎劈,李雲東便利用捆仙繩擋住長劍的劈砍,這捆仙繩原本是兩人的束縛,眼下卻反過來救了他們一命。

**劍輪番攻擊沒有結果,它頓時惱怒了起來,一把長劍猛退了一點,然後如同長槍突刺一般朝著李雲東刺去。

李雲東只覺得自己小腹處的寒毛都倒豎了起來,他憑著自己驚人的先知神覺,拉著紫苑的身子往後挪了一寸。

“嗤”的一聲,這把長劍瞬間扎進了李雲東和紫苑兩人緊貼的身子之間,鋒利的劍刃一下割得兩人同時身上被拉了一道口子,鮮血橫流。

這一流血,這把扎進李雲東和紫苑兩人之間的長劍頓時瘋狂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李雲東心中一動,他意識到:自己的血是童子元陽血,紫苑的血是處子元陰血,這兩種血同時淋在這**劍上,它哪裡受得了?

李雲東立刻一隻手握住了紮在他們兩人中間的長劍,渾身真元奔湧而出,這把**劍突然間瘋狂的掙扎了起來,宛如一條翻江倒海的蛟龍。

李雲東只覺得自己像是在駕馭一頭髮狂的猛獸,如果不是他神力驚人,控制住了這把長劍沒讓它亂動,否則這把長劍早就將他們兩人開膛破肚了!

李雲東真元渾厚,他的真元湧入到**劍之中大約只十秒鐘,這**劍便不再動彈,他手中的**劍剛一恢復平靜,其他的兩把長劍便忽然間依次渾身劇烈顫抖起來,發出嗡嗡的聲音,緊接著便化為了一團青煙,消失不見。

“這,這些劍怎麼沒了?”李雲東一驚,不解的問道。

紫苑依舊有些迷茫恍惚,李雲東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紫苑這才如夢初醒,問道:“怎麼了?”

李雲東橫插在兩人之間的**劍給拔了出來,說道:“我制服了一把劍,怎麼其他兩把也沒了?”

他話音剛落,便聽見外面忽然間嚴芳發出一聲憤怒的長嘯聲:“哪個卑鄙小人拿了我的**劍!”

張靈哈哈大笑了起來:“嚴芳,你的**劍被人給制服啦,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萬鎮源冷哼一聲:“嚴真人,你也可以休息一下了,剛才你一個人打這麼多人,也累了吧?”

他手一抬,手中的拂塵瞬間打出一道兇猛的罡風朝著嚴芳撲去。

嚴芳失去了法器,也不敢硬接,她身形一閃,躲了過去,厲聲道:“李雲東,是你拿了我的**劍麼?我跟你沒完!”

說完,嚴芳身形迅速化作一道青光,消失不見。

場上眾人一聽李雲東這個名字,他們頓時一驚,左右四顧:“李雲東?狐禪門門主李雲東?在哪,他在哪裡?”

李雲東又驚又怒,低聲破口大罵道:“媽的,嚴芳這個混蛋臨走前還不忘記把我給扯進去!我頂你個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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