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猜過來猜過去的,我怎麼感覺很心虛呢。”

“放屁!”

吳韶哪裡敢應下他心虛的事?

“秦師妹,再說一遍。我討厭餘呦呦,上一次已經讓人誤會,如今……我不想再跟她有半點交接,免得她再出什麼事,餘求和某些人又要賴到我身上。”

他義正言辭地甩下百塊仙石,就那麼從兩人的中間穿過,大搖大擺地回宗。

“走吧……”

秦殊真高興,餘師妹不是一個衝動的人,“把你的那幾位朋友都帶上。”

雖然要顧著吳師叔祖,可是,再顧……也不能估息吳韶了。

“我們一起啊!”

餘呦呦和她相視一笑,主動邀請。

就像吳韶說的,她和他之間,有太多問題。

讓秦殊跟著一起,也能避免別人懷疑她跟證人串供,“掌櫃、夥計和酒樓的一些客人,我們也可以請一請的。”

吳韶既然跟人家進了酒樓,那肯定不是一個人看見。

一起請回去,才能徹底堵了吳韶的嘴巴。

雲天海閣這邊,餘呦呦緊鑼密鼓地要除了吳韶之時,安畫驚鴻一現後,也已經重回仙盟坊市外的秘地。

“包世縱!”

她笑眯眯地站到被抽了一段時間血,面色甚不好看的包世縱處,“知道我從什麼地方回來嗎?”

包世縱:“……”他不敢想她從什麼地方回來,只能閉著眼睛,一言不發。

“我從燦陽坊市回來,噢對了,我還在那裡,看到了貴宗宗主馬知己。”

安畫不知道,林蹊在刑堂是如何對廣若(世尊)用刑的,從世尊的反應來看,她不用在身體上摧殘,還在心理上不停地往世尊的心中種下心魔。

這一點,她覺得,她也可以學學。

“這一會,馬宗主應該很煩。因為……”

看到包世縱睜眼,安畫笑了,“因為我以特別之法,讓人在那裡看到你了,你和萬壽宗的幾個弟子一起,然後……,你們在人家想要喊住的時候,又好像傳送一般,一下子消失了。”

“……”

包世縱恨不能一死。

可是,他能動的只有手指頭。

如果能夠好生動一動,他一定藉著穿骨的鐵鏈,自我了結算了。

只要他死了,宗裡的魂燈就可以滅了。

“唔!流眼淚了。”

看到堂堂一代金仙大修,因為她這麼幾句話流眼淚,安畫若有所思,“這一會,馬知己應該也在流眼淚。”

包世縱的眼淚不值錢,但是,馬知己的眼淚就太值錢了。

他不是厲害嗎?

開了仙界朝他們動手的先河。

安畫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世人都在傳,萬壽宗得了風門的傳送門。你們萬壽宗先對我們發難,是因為,你們要立威天下,你們想……成為四大仙宗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