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陸望也不會出頭干涉她與佐蒙人的生死擂戰。

“想要活得好,該縮頭時,當縮頭。”

有時候,不爭,就是爭!

“……我明白了。”

陸靈蹊慢慢點了頭,“我會讓他們看到,我有多難過的。”

“……你先等等。”

宜法揉了揉眉心,“給我一刻鐘,我找你重平師叔推演一下。”

感覺有什麼事,被她忽略了。

人家是聖者的徒弟,既然出手……

她蹬蹬蹬地跑去找重平。

“林蹊,你……”

這邊,夏正很想問問她,你喊陸望、陸安老祖是啥意思?

感覺一點也不像是因為,他們算是她師長的那種老祖。

“你自己不動腦子嗎?”

想了想,夏正到底無法問人家的私事。

但林蹊這個樣子,跟他心目中的形象,好像……又不一樣。

“我有腦子更好的師叔們,幹嘛什麼事,都要自己想?”

陸靈蹊理所當然地道:“夏正,剛我師叔的話,你也聽到了,回頭,你也要陪我一塊演點戲。”

萬一不能像元巖那樣真情流露,落在有心人眼裡,肯定不是好事。

“……演戲啊?”

夏正輕輕吐了一口氣,“我會跟什麼都不知道的元巖學的。”

叮~

陸靈蹊把茶杯往他的杯子上輕輕一碰,“多謝你告訴我安畫和成康的事。”要不然,她還矇在鼓裡呢。

“我們之間,說謝就不用了。”

他都沒跟她好好說過謝。

夏正喝了茶,“你等你們都厲害了,大家一起進外域戰場。”

母親的仇,田甜的仇,他都要報。

“好啊!”

兩人在茶樓裡,慢慢等待好一會,宜法的聲音,才重新出現在萬里傳訊符中,“林蹊,你是不是覺得,有了我,你就什麼都不用想了?”

什麼?

陸靈蹊哪裡會承認,“沒有哇,我一直在想的。”

“那你想一想,他們為什麼把你師父扔在南門外,把陸安扔在刑堂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