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低階的東西。

朱培蘭接過她皺皺巴巴的藥方,看了半晌後,眉頭緊蹙,“我手上的香料,都是修真界的靈物,它們的叫法可能也不一樣,沒一個對得上。”

修真界的靈物啊?

那就是能百分百對付修士的嘍?

“那……有毒的嗎?”

朱培蘭在兩個同伴好奇的目光下,慢慢點了頭,“所以,我不敢亂動,萬一……傷著我們自個,就不好了。”

也是噢!

香可以閉住呼吸,但能陰修士的靈物,說不得,不用呼吸,也能鑽進面板。

陸靈蹊馬上歇了心思,“你還是好好留著吧!香暫時還能幫我們抵一段時間,我們總不會老倒黴。”

看了拉克申的儲物袋,她就覺得自己應該轉運了。

“再遇到西狄人,只要不是像阿菇娜那樣厲害的,用符,我們也能砸死人家了。”

當然了,如果遇到那個巴音,她還是盡能以逃為準。

三人俱不知道,阿菇娜和伊勒德,跟著草蟲,正在往這邊來。

只是草蟲飛得慢,他們的速度快不了。

阿菇娜雖然恨不得馬上找到仇人,學二腳部修士那樣,喝血吃肉,此時也只能強自按捺滿腔的憤恨。

她從小就認識拉克申,說青梅竹馬絕不為過。

吵架只是從她被人陷害,拉克申為了救她誤中三月蛟的淫囊開始。

按理說,他們早就兩情相悅,在一起也沒什麼,可是爺爺以沒有進階築基為由,堅決不准她破了處子之身。

但拉克申識得人事後,卻食髓知味了。

阿菇娜異常苦澀。

為了讓拉克申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她不惜穿著暴露,讓他時時有危機感,不敢亂來,卻沒想……

看著飛毯上,死了也不瞑目的男人,她終於把幾年未碰的長服,又穿在了身上。

“拉克申,我沒有對不起你,把眼睛閉上吧!”

可是撫過之後,拉克申的眼睛,還是圓瞪著。

那憤怒、痛苦、焦急,乃至無法甘心的眼睛,就是那麼睜著。

阿菇娜心下大痛,知道他最主要的不甘來自於她,可是她現在無論怎麼解釋,也無改改變,他在臨死之前,聽的假春宮。

那真的不是她,她就是買了一個錄了春宮的留影玉。

帳篷裡,她和伊勒德什麼都沒發生,她只是想氣他,讓他長長記性,以後,將心比心,不要再行讓她傷心的事了。

“阿菇娜,那邊隱有劍光,可能有修士和我們的人遭遇了。”

伊勒德站在彎刀上,跟著草蟲緩緩飛行的時候,一直耳聽八方,眼觀六路。

他們飛在天上,很容易成靶子。

雖然阿菇娜厲害,可她現在的狀況不好,他不能不懸著心。

畢竟在他們自己的地盤,草原新一代排名前十的拉克申都那般憋屈地死在幾個小修之手。

走出帳篷看到的時候,可把他也嚇了一跳。

“哪邊?”

“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