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凌天羽如實道:“首先,我並沒有想過要與你們為敵。只是覺得聖府這事做得有過於殘忍,所以我便出手阻止,還望血‘門’主海諒。”

“你做得不錯!”血冥道。

“恩?”

凌天羽一愣,血冥能這麼回答,顯然是沒有受到邪教勢力的控制,便面‘色’凝重的問道:“恕天羽愚鈍,不知血‘門’主所意?”

“通天聖府與海獸一族,雖然一直都存在著矛盾,但兩方勢力之間都保持了一種公平協議。而此番聖府的做法,不僅有違當年的協議,甚至還違背了道義!”血冥恨然道。

凌天羽眉頭緊皺,繼續道:“血‘門’主,我來此地,正是為了此事,如果血‘門’主信任天羽的話,可否告知聖府現在的情況?”

“事情緣由是從聖祖除獸一行。”血冥雙目緊凝,說道:“數年之前,聖祖出關,不知何故,竟揚言聖府浩劫將至,。便與四位太上元老前往禁海域對抗血海之主。那一戰,可謂是驚天動地,雖然最後血海之主隕落,但四位太上元老卻葬身於禁海域中。自此,聖祖迴歸聖府之後,便對府下之事不聞不問,全權‘交’由四位‘門’主處理!”

“恩···”凌天羽點頭沉思。

“可問題在於,現任的四位‘門’主,並非是原先所熟知的‘門’主。”血冥面‘色’沉重。

“天羽不明?”

“現任的四位‘門’主,乃是支脈傳承者,曾乃四‘門’之下的堂主。”血冥肅然道:“這四位堂主,自從聖祖迴歸之後,修為突飛猛進,一連渡劫,晉升通神,從而取代了原四位‘門’主的地位!”

“這···”

凌天羽愕然,四位堂主接連渡劫,取代原‘門’主,這本來就完全不合邏輯的事情,便問:“那原來的四位‘門’主呢?”

“不知去向!生死未僕!”血冥鄭重的說道:“不僅如此,就連幾位護法,也是行蹤不明。我等本著請動聖祖出關,解釋此事,可數年以來,未能見上聖祖一面!倒是以我‘私’下探知,西州近來崛起一支名為邪神教的勢力,與聖府卻有所關聯。”

凌天羽沉沉點頭,正‘色’道:“血‘門’主,實不相瞞,在我返往西州之後,便發覺這支邪教勢力非同尋可。為此我已出手,將其剷除,也從這些邪教中人竊取到一些關於邪教勢力與聖府的秘密!”

“秘密?”血冥滿臉沉重。

“不知血‘門’主可曾聽過海魔族?”凌天羽不由問。

“海魔族!”血冥滿臉驚‘色’,道:“你說這支邪教勢力與這海魔族···”

“正是!”

凌天羽鄭重的說道:“這支異族勢力,外逃於此,只為等待時機,意圖對玄天大陸不軌。而這支異族勢力,乃受於一位名為‘邪神’的外域邪徒所掌控!”

“邪神!”

血冥愕然,還本以為,邪神只是那些邪教所信仰的一個空有虛名的神明罷了。

“不錯!”凌天羽肅然道:“邪神正是‘操’縱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有件事情,我想血‘門’主您可能無法接受?”

“說吧···”血冥一臉正‘色’。

“現在你們所熟知的通天聖祖,便是邪神!”凌天羽重重的說道。

“這···”血冥瞠目結舌,宛如雷霆一震,難以接受,道:“不可能!聖祖能力通天,即便是當年的古玄老祖,也無法輕易對付聖祖!”

“問題在於,這邪神乃是外域中人,一個甚至比古玄老祖還要更加可怕的存在!”凌天羽面‘色’嚴肅的說道:“難道血‘門’主不覺聖祖禁海域一行之後,聖府所發生的所有一切太過蹊蹺?”

“我相信你說的。”血冥面‘色’平靜下來,沉聲道:“可若如此,那邪神幾乎已經掌控了聖府所有的支脈勢力,以我們之能,豈能與他相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