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司南來接他們的時間比約定時間早了兩個小時,今天他早早去到公司,把所有事情解決就是為了今天中午的事情,說實話,他很期待。

“今天心情不好?是不是因為一夜沒見我魂都沒有了?”喬司南把車子停在他們小區樓下,梁安月心中有疑問想要問喬司南,就提前下樓,反正也不急於這一時。

“你最大的缺點就是不要臉,明明是那麼大公司的一個總裁居然是無賴,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就算是梁安月心情不好,見到喬司南以後也會覺得讓人苦笑不得,他總是有這個本事。

“是嗎,那我還可以再不要臉無賴一點,是吧!”喬司,猛然靠近梁安月,兩人相差幾厘米。梁安月甚至可以感覺到喬司南呼吸的一顰一動,臉色不自覺變了,不過是怒氣。

“是嗎,能夠被太子爺看上是我的榮幸,我應該感覺到開心。”梁安月雖說生氣,但也沒有推開喬司南。兩人就這麼僵持著,都不肯讓步。喬司南都不知道有時候這個女人居然會如此得倔強。

“算了算了,沒有一點情趣,不逗你了。”沒人受得了這種氛圍,喬司南作為一個男人,他更加懂得該怎麼做,只不過是知道又能怎樣。現在看來為了眼前這個女人,他原則果然是一變在變的。

“今天早上我想你也應該看新聞了吧,是不是你?”梁安月不想說太多廢話,看著喬司南恢復正經,馬上抓住機會趕緊問。

“對付一個女人辦法多的是,我忙得很沒時間和她玩。”喬司南自然知道她所指的是什麼,他冷笑一下。這種算計他的女人,從來都是不削於動手。

“不是你,那到底是誰?”梁安月驚訝的看著喬司南,居然不是喬司南?難道說她得罪的還有其他人嗎?一時半會真的想不明白了。

“這個問題是你自己想要知道還是說是景朝陽讓你問的?”喬司南不傻,經過這幾天對於梁安月的相處,他還是知道她是屬於有仇必報的人。雖說這個事情已經解決,就算是那個人是死是活與她無關。

“是誰無所謂,你的答案才最重要。”梁安月這個回答模稜兩可,只是喬司南這個問題也是一個陷阱,不管她怎麼回答都是不對,既然這樣,那就拼誰的智商高就好了。

從今早看到新聞,喬司南已經明白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無所謂,既然好友想要插手,想要幫自己徹底解決,那她何樂不為呢。

“這件事情,不要管她。再說了,那個女人不是也沒事嗎?”喬司南這話說的雲淡風輕,好像人命在他的心裡無關輕重,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你的意思是非要等到人死了,這個事情才重要是嗎?”不知為何,梁安月聽到他這句話突然生氣。本來就沒死,本來罪有應得的人,現在怎麼搞的好像他做錯了一樣。

“怎麼你是怕那個女人死了景朝陽傷心難過吧。哎,感情不錯啊。可惜了,你們今生無緣。”最狠的話莫過於今生無緣,喬司南真的夠狠,嘴角有些微笑,看梁安月眼神就像一個到嘴的獵物一般。

“我不想和你吵。”看了一下時間,她父母差不多要下來,兩人本來這時候就不該提起這個話題,為了一會不讓各方家長看出來,他們還是閉嘴的好。

這時喬司南還想說什麼,梁安月馬上下車。梁父和梁母兩人已經下來,喬司南看到這種情況於情於理下車都是禮貌。

“伯父伯母,麻煩你們了。”喬司南下車趕緊替他們開啟車門,一邊客氣寒暄一邊紳士讓他們上車,完全看不出剛才發生了什麼。

“說哪裡話,商量你們婚禮事情本來就是我們作為父母應該做的,倒是你,還要來接我們。辛苦你了。”梁母最先做到裡面,她和梁父坐在後面,梁安月坐在副駕駛。

“接你們是我應該做的,只要你們不嫌麻煩就好。”喬司南做好,準備啟動車子。從這時候看他們,其實相處的還是非常愉快的啊。

他們來到的這個飯店,是這個城市最好的飯店。他們到了以後,會有服務員幫他們停車,這時候另外一個服務員過來,把他們領進包廂,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