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能不能說句話,總感覺我身邊坐了一個鬼,怪嚇人的。”從喬司南去接梁安月到了現在,大概也有十幾二十分鐘了吧,可是梁安月一上車就看窗外的風景,根本就是無視自己。

“看來你還是適合和女鬼結婚。”梁安月說話語氣,讓人聽不出她此時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不過只要他們兩人一起,那麼如果不互相嗆得話,可能都會覺得少點什麼。

“我才不要,我的老婆這麼好看,我要是這麼輕易就捨得,那我不得賠死。”他冷哼一聲,開玩笑,他作為一個商人,所謂無商不奸,又怎麼會做賠本的買賣呢。

“這場交易從一開始你就賠了,畢竟我曾經有男朋友,我準備要結婚了。”如果喬司南不這麼說,或許梁安月還不會說什麼,可是到了現在這時候,她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她們兩人之間一直都是交易,他們雖然不說,但是一直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有些事情不管在怎麼盡力掩藏,始終沒有辦法抹點,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能夠面對。

“我就喜歡二手的,只要本太子爺喜歡,那怕是人盡可夫的都不介意。”或許是在賭氣,喬司南說這話,不知道對於梁安月來說到底是多大得侮辱,可是又能怎樣。

他自己說完這話,自己都後悔。他不敢去看梁安月,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出這種話,他明明知道不是這樣子的。言語本身不傷人,只是看聽的那個人到底是誰罷了。

他們兩人關係這兩天好不容易改善很多,現在因為他的一句話,又回到瞭解放前了,說來也是可笑。梁安月明明知道她不喜歡說什麼話,可他就是偏偏和他對著幹。

“沒事,人盡可夫也好,水性楊花也好,能把太子爺侍候好了才是最重要的。”梁安月最初聽到喬司南的話,臉色僵硬,身體僵硬,這種侮辱對於她來說不能夠忍受。

唯一好處,現在是晚上,不管她有怎麼樣子的表現,喬司南都不會看到。她努力調整自己情緒,恢復平靜以後,自己侮辱自己。反正心已經遍體鱗傷,也不怕更加的嚴重了啊。

“說的對,看的出來景朝陽把你調教的不錯,至少你的床上功夫暫時可以滿足本少爺。”再一次開口,眼眸凌厲,從薄唇吐出的是無情的話語,他不想說,可是忍不住去說。

他知道自己身邊的女人性格是怎麼樣,如果想讓她對於服軟那是不可能,恐怕就是要了她的命她都不會低頭,你強她可以比你更強的女人。

她就是沒有辦法忍受這個女人,他明明都是已經那麼說她了,她不但沒有反駁生氣,到底是更加的順著自己說,雖說沒有討好得意味,但是也好不到哪去的啊。

既然她自己都不珍惜自己,那麼他又何必去在意這些。這個女人本來就是他的一場交易罷了,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都不認識自己。

“你還要感謝景朝陽的感謝,不然了沒有現在的我,也沒有你的舒服不是嗎?”這種話,如果是對於以前的梁安月來說,絕對不可能說出口,到了現在,她還有什麼好在意的。

可是為什麼,這個時候眼中會有眼淚打轉,但是她絕對不會讓它酒出來,更加不會在這個一次次侮辱自己男人面前溜出來,這對於她來說,已經是她最後的自尊了啊。

“吱……”馬路上突然間傳出一聲巨響,喬司南聽到了梁安月的話以後,馬上把車子停了下來,也不管他們現在到底是在高速還是街道上,因為梁安月的話已經徹底激怒喬司南了。

“女人,我勸你說話注意一點,不然到時候你做錯了,付出代價的卻是你在乎的人!”喬司南轉身,直接用左手掐住梁安月的下吧,強行把梁安月的臉轉到自己這邊。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容忍度,沒人可以這麼放肆!”對啊,沒人可以在他眼神這麼放肆,然而梁安月就是唯一一個,可是他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自己都覺得他肯定是已經瘋了吧。

梁安月怎麼可能會那麼聽話,不管喬司南再怎麼對他的下吧用力,她就是不看著喬司南,哪怕下吧很痛,他也不會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