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她掉了下來,梁安月哭喪著一張臉,也不知道沐翼辰有沒有看到她。

梁安月低著頭自顧自的走著,迎頭撞上了一堵肉牆,林默被撞的向後退去,而梁安月則是重心不穩,直接跌落在地。

“梁安月?”

林默陰沉著一張臉,冰冷的視線看著梁安月,她出來散心還碰上了她最討厭的人,是該說巧合嗎?

梁安月揉著發麻的手臂,小臉上滿是痛苦,“痛死我了!”

梁安月緩緩的將視線移到了商上方,梁安月瞳孔一縮,美目裡滑過震驚。

怎麼會在這種地方碰見林默!梁安月嘴裡忿忿的小聲說著:“太晦氣了,剛出虎窩又進狼圈。”

梁安月無所謂的站了起來,她屁股現在都還疼呢!

林默惱怒的看著梁安月淡定的動作,當她是隱形人嗎?居然視而不見她!

“喂!你這女人的眼睛好了啊!”

林默憤怒的吼著梁安月,完全忽視了梁安月臉上的暴戾。

梁安月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緩緩的靠近了林默身邊,對著林默的臉龐吹了一口熱氣。

林默嚥著口水,眼裡滿是慌亂和無措,被梁安月這幅舉動給嚇到了,“你……你要做什麼?”

梁安月整好以暇的看著林默,眼珠在林默的身上打轉著,眼裡帶著一絲的戲謔和優雅。

梁安月鼻間撥出的熱氣全部噴灑在了林默的臉龐上,看著林默臉上升起的恐懼,梁安月莫名的興奮。

“我有名字,還有我的事與你何干!”

梁安月陰冷的聲音傳進了林默的耳中,林默聽著梁安月的聲音身體微微的在顫抖著。

林默鼓足了眼珠憤怒的看著梁安月,梁安月這個賤女人太可惡了,“我喜歡,又與你何干!”

梁安月離開了林默身邊,痞笑的眼眸看著林默,一道拳風向著林默襲來,林默驚恐的閉上了眼睛,直到沒有疼痛感傳來這才睜開了眼睛。

“是與我沒關,但下次,可沒這麼簡單了……”

梁安月說罷還邪惡的將拳頭往林默的方向靠近了一些,她梁安月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就算欺負也還得要人。

以為她還是之前那個任人欺負的人嗎?絕對不可能,她不犯人,別人也不要來惹她。

林默怒瞪著雙眼,恨不得將梁安月瞪出兩個窟窿,“梁安月,你別囂張,腳踏兩隻船的浪蕩女人,你還有臉出來?”

林默冷嘲熱諷的看著梁安月,梁安月現在臉出現在她的面前,也不知道誰給她的勇氣,林默環抱著雙手,鄙夷的目光看著梁安月。

梁安月眼中有著疑惑,隨後陰冷的視線看向了林默,“說別人賤的人,自己的素質也好不到哪裡去吧!你可以重新學習怎麼做人了。”

她腳踏兩隻船?林默是從哪裡看出來的?梁安月點著頭恍然大悟,也許那時候是在陸子昂家裡,林默就誤認為她是一個浪蕩的女人了。

梁安月見著林默沒有反應,幽幽的又說了一句:“之前罵我的女人好像消失了……”

梁安月故意將消失這兩個字拖的很長,很是遺憾的說著,林默聽著後背竄入了一股冷風,涼颼颼的。

林默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梁安月,梁安月這說的都是真的?林默挺直了腰板,高傲的抬起頭,看著梁安月,“還沒有誰敢動我。”

她從小到大就是含在金湯匙裡的寶,就連她父親都未罵她一句,更別說其他的人了。

梁安月嘴角滿是鄙視,“可能域使搞糊塗了,讓你投胎到富貴家庭,不然現在的你什麼都不是。”

若不是有林默家庭背景的支撐,林默還有這膽量跟她說話?充其量也是逞口舌之快。

“那又怎樣,我就有這樣的資本。”

林默眼裡滿是驕傲和自豪,她有著殷實的背景,但梁安月沒有,就是一個普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