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別搖了,再搖我真的會死。”手中的那個男人,似乎還有點意識,虛弱的說著,用那略帶嘶啞的嗓音。

“啊?你沒事吧,我不搖了,保證不搖了。”說完,梁安月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喂,那你要不要去醫院啊,感覺你傷的挺嚴重啊!”

眼前男人白色的襯衣,都被染紅了。

“女人,不能送我去醫院,千萬不能。”說完,手中的這個男人就暈倒了。

“你別嚇我啊!不去醫院去哪啊?去你家嘛?你家在哪啊?”梁安月真的要哭了,今天怎麼那麼衰,喜歡的人是別人的了,自己還攤上這麼個事。

現在也不能把這個男人扔在路上啊!

要不,報警吧!不行,那不就是我撞的了嗎?那時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還是等他醒了再說吧!

現在怎麼辦啊!

還好梁安月以前大學的時候,參加過志願者服務,有點醫療衛生的基礎。

雖然這個男人流了那麼多血,但是沒傷到其他重要的部位,現在昏倒只是失血過多,但不致命。

算了吧!帶回家。

梁安月把這個男人拖上了車,真的很重很重,沒事幹,長那麼高,那麼壯幹嘛啊!都抬不動。

一路擔心,在小區樓下的藥店買了消毒水,消炎藥,繃帶等一些東西,就匆匆上樓了,梁安月家租住在一個老舊小區的六樓,沒有電梯。

把他弄上樓,梁安月整整用了一個小時,整整一個小時。

回家,脫下外套,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開始給他清理傷口,背上有一道很深,大約一厘米深的刀傷,大約,有十幾公分長,流那麼多血,應該就是這個傷口弄的吧!

用消毒水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傷口,感覺到那個男人的疼痛。

梁安月安撫道:“不疼的,馬上就好了。”

還順帶摸了摸那個男人的頭。

男人安心了,沒再動來動去。

梁安月又找來醫用針線,給傷口縫治。

整個過程,那個男人滿頭大汗,卻沒動,他對梁安月的信任,透過她的救治,放心了戒心。

就在她剛剛摸了一下他得頭時,他莫名感到安心。

縫好之後,梁安月用繃帶把男人裹住了,那時候偷懶,認為繃帶怎麼裹都好看,以至於後來的每次,都因為繃帶包紮的及其醜,而被質疑。

清理完傷口後,梁安月給男人餵了點消炎藥,男人在昏迷狀態,是發炎引起的發燒,根本吃不下去,梁安月沒辦法了,要是死在這,自己可就成殺人兇手了。

梁安月自己把藥吞下去,還含了一大口水在嘴裡,梁安月準備自己用嘴把藥送給他吃。

可能真是醫者良心吧!梁安月的吻,就要在喂藥中短送了。

眼一閉,親上了。

梁安月用自己的舌尖把藥給他遞到他嘴裡了。

沒想到男人竟然有反應,和她互動了起來。

梁安月嚇的急忙推開了他。

可是身下的這個男人並沒有醒啊!

剛才沒仔細看,這個男人長的可真絕美無雙,五官很精緻,精緻到沒有沒有語言能形容的了。自己這是撿了個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