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距離病床也不過就是幾步路而已,他們二人都沒有開口說話,然而喬司南也沒有任何得解釋。梁安月倒是心安理得的把頭靠在喬司南的懷裡,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多麼想念這個懷抱。

喬司南默不吭聲把梁安月放在床上,然後給她蓋好被子,這才轉身再把輪椅推到一旁放好,又給梁安月倒了一杯水。

“別走。”就在他準備回到傻大上繼續工作時,梁安月的一隻手眼疾手快得拉著喬司南,無論如何都不讓他回到那個位置。

這時候的梁安月心裡面已經沒有那麼多得氣,她考慮得全部都是這個男人說到底還是擔心著自己,要不然到了最後又怎麼可能會妥協呢?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得暖暖的。

因為自己得手被突然間卡拉住,喬司南也因此停了下來。如果說他真的有心不想要和梁安月說任何一句話,根本就是不用費力氣,就可以直接掙脫梁安月,然而他自己並沒有這麼做,其實已經說明了問題。

他轉頭一臉不解的看著梁安月,沒錯。他自己是不會開口問的,還是等著梁安月解釋給她聽,這是比較好的吧。

“我們談談。”面對著喬司南,梁安月總是能夠讓自己得心變得非常的柔軟,她自己知道這個男人心裡面是非常愛自己呢,所以她願意去用一些時間解決某些問題。

“OK。”這時候的喬司南可是非常的爽快,他就是在等梁安月的這句話,也就是說哪怕梁安月不打算說出來,其實他自己也已經沒有太多的耐心,所以得話如今他自己是求之不得呢?

聽到這話,梁安月自動鬆開喬司南的手,喬司南坐在床邊,看著梁安月,等著她再一次開口。這一次他們二人之間非常的和諧,完全沒有之前的那種冰冷,或許多數時候還是之間的溝通比較重要吧。

“我剛才去看白舉了。”看著喬司南等待的樣子,梁安月深呼吸,她才說出來。她知道喬司南一直把白舉當成一個敵人。哪怕他們兩個人已經在一起,可是喬司南根本就是屬於沒有太多安全感型別,非常害怕。

對於某些事情,她沒有打算欺騙喬司南,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之間得坦誠,如果連著最基本的都沒有辦法做到,又怎麼能夠這樣過一輩子。

“有什麼想法?”本來喬司南是沒有開口說話的打算,可是看著梁安月這種如果自己不開口她就是打算一直沉默下去的樣子,也只能夠妥協。

他明明生氣的就是梁安月去看了白舉,可是如今當梁安月真正的說出來之後,喬司南發現其實他的心裡面是沒有那麼多的生氣,應該說對於梁安月的這種坦誠,他接受。

“他是為了救我才受那麼嚴重的傷,我不可以這麼無視他的好。”梁安月明明知道自己說出這種話喬司南肯定會生氣,可是她自己還是沒有任何逃避說了出來。

她知道現在得她其實就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對於這種改變她自己也非常開心,同時也非常感謝,如果不是因為喬司南,又怎麼可能會有今天的他呢?

“所以呢?”看著梁安月,喬司南變得非常的平靜,如同這些東西他早就已經猜出來一般,也如同他早就已經知道梁安月內心真正想要說的到底是什麼,或許一直以來都是他在操控者全域性。

他一直都知道白舉的存在,也明白白舉對於梁安月到底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感情,只是一直以來他自己都當做不知道罷了,只是因為相信梁安月可以處理好這件事情,誰又能夠想到,竟然會進了醫院。

“於情於理,他都是我的恩人不是嗎?”看著喬司南這種平靜的樣子,梁安月的心裡面不由得想要笑出來,這個男人明明就是有太多的話想要問出來,可她就是一個勁的忍著,也不過就是為了自己罷了。

“呵呵。”對於梁安月的這種說辭,喬司南竟然發現自己無話可說,只能夠冷漠的笑一下。救命恩人?這種說話難道說他就應該承認嗎?

“然後呢,打算怎麼做?”喬司南也覺得自己不應該如此,思考三秒鐘馬上開口,再一次丟擲反問。有些時候喬司南身上的某些東西非常讓人討厭,特別喜歡丟擲反問,也不管別人到底想不想回答。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梁安月再一次被喬司南這種無所謂的態度給惹生氣了,他明明知道自己心裡面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想法,還這麼問自己。

有時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生氣還是如何,對於喬司南這個矛盾體來說,或許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吧,所以才能夠一直忍受到現在不是嗎?

“我在問你。”喬司南眼神看著梁安月,是那麼深邃那麼堅定。他的眼睛彷彿有一種魔力,一旦被吸引,那麼就會失去自我現在的梁安月就是如此。

“以身相許怎麼樣?”梁安月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故作思考的樣子,這才回答。她知道自己回答出來到底是一種什麼後果,沒關係,這都是喬司南讓她說的,既然如此他就要承擔自己的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