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舞臺那一刻,她心中就有些遺憾,她知道自己明天要離開,如果不出什麼意外,只怕一年之內很難見到他們很難回到這裡。不管這個城市曾經傷她多深,終究還是有那麼一份感情存在。

兩個人四目相對,曾經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如今卻無話可說,這也是一種可悲。她們都知道,當年那種突如其來,哪怕心裡面再不去在意。可終究還是沒有任何辦法忘記。

兩個人站在那裡互相觀察,兩年的時間真的不長,兩個人可以說歲月對待他們真的很好,沒有任何變化,非要說有也不過是兩人多了一分成熟,更加多了一分女人味。

“你們有什麼話不要再這裡說,先回酒店吧。”當莫安看到週週那一刻,他放心下來,只是此刻他沒有忘記梁安月的腳正在受傷,哪怕不能夠去醫院,也要趕緊冰敷才可以。

梁安月聽到莫安這話,沒有吭聲,只是無言得看著週週這用意已經非常明顯,在徵求週週意見,只是不知道兩年後兩個人得默契是否依然存在。

“只要你這位大明星不嫌棄,我當然沒有意見。”事實證明,週週還是讀懂了。如今她說話故意這個樣子,就是想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打算支撐到什麼時候。

得到週週同意,韋德出去打了一個電話。如今距離演唱會結束不過十幾分鍾,如果說要從大門出去,必定人山人海根本不可能讓他們出去,唯一辦法只能夠聰後門出。

果不其然,所有人都堵再了大門,根本沒有人在後面。莫安扶著梁安月,週週和韋德他們二人走在後面,看著前面這兩個身影,竟然沒有任何違和感。

車上,自然而然梁安月和週週二人坐在後面莫安開車,韋德坐在副駕駛。本來以為她們這兩個裡面不曾相見的朋友會有太多話想說,誰知道兩人都完美詮釋了什麼叫沉默是金這個成語。

“安,你的腳要不要再去醫院看一下。”沉默的車上,因為韋德放不下打破了這份沉默。她的腳不用看都知道此刻肯定腫的比拳頭還要恐怖,只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這個女人卻能夠默默堅持下來。

“沒事,一會回酒店冰敷一下就好。”梁安月搖搖頭,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他們非要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一般,自己也沒有那麼矯情。

對於莫安這話,週週聽在心裡,她雖說沒有主動去問,可在聽到以後還是忍不住眉頭一皺。昨天的新聞頭條可是自己身邊這個女人。

一想到自己昨天看到,心中那一份擔心。她的重點根本不在那所謂八卦得標題上面,這個女人和喬司南之間到底怎麼回事她根本不關心,唯獨關心的不過是她被喬司南抱近醫院的場景。

想必是受傷了吧,應該是腳,從頭條中可以看的出來。她今天來之前就已經想到,這個女人如此倔強,根本不可能會為了一些事情放棄自己原本計劃,如今看來就是如此。

“一會經過藥店買點藥再回去。”一直不說話的莫安這時候突然間開口,如果只是冰敷怎麼可能會好,一個星期以後還有演唱會,如果不趕緊好,只怕這腳就已經遙遙無期才對。

“莫安,成熟了嘛。”此刻週週把視線轉移到正在開車的莫安,從她剛才見到這個男人得那一刻起,就感覺到了這個男人餓變化。

這兩年大大小小的新聞,有梁安月的地方就會有莫安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男人。如今看來這兩年梁安月過得還不錯,至少還有人守護在她身邊,不至於讓她獨自一人。

“都老大不小了,在不成熟一點就準備單身一輩子了。”每一次和週週說話,兩個人之間得氣氛都會特別得輕鬆,本來嘛,兩個人之前就是屬於那種長不大型別。

是的,一個人不管再怎麼變,骨子裡的一些東西不會改變,就如同週週和莫安一般,兩人骨子裡得那一份天真不是沒有了,只是掩藏起來,在最重要的人面前才會有所表現。

“說的你現在就有人要一樣。”韋德非常不客氣,對於他來說在能夠打擊這個男人得時候絕對不能夠心軟,畢竟人生需要客氣,加上如今車裡面的氣壓是那麼低,不管怎麼說都是要找點樂趣才對。

“閉嘴!”對於韋德這種專業拆臺幾百年的男人,莫安肯定不會習慣,加上他自己不過就是不想找而已,一旦自己認真起來,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爭先恐後得想要爬上自己自己的床。

這時候,週週視線已經注意到了副駕駛座位上的那個混血兒。從看到他的那一刻起,週週已經基本可以確定,這個男人性格只怕和莫安相比,應該屬於同一個型別才對吧,誰知道如今這麼一開口算是明白過來,這其實就是一個活寶才對。

當然了,週週是誰,對於不熟悉的人只要她自己想要開口,分分鐘變成自己朋友那簡直就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如今她卻不想開口,或許就是因為梁安月在這裡的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