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再在妻子的面前,將丈夫的喉嚨割開,然後在一旁發出尖銳的笑聲,看著趴在地上不斷哀嚎的女人哭的滿眼是淚。

有時候興致來了,還會讓他家孩子觀賞整個過程,甚至連孩子都會被不分男女的遭到毒手。

「哈哈哈哈哈,那還用說嗎?這次咱們可是一共襲擊了四個村子,把男人全殺了,女人全玩一遍然後賣掉,再把那些孩子交給來交易的使者大人。」

「別的不說,光憑賣掉這批貨物,在算上分給弟兄們的錢,都足夠咱們揮霍個好幾年了!」

「但是話又說回來,我感覺最近風聲有點太緊,等會兒去交易的時候咱們都得提高點警惕。」

「現在的世道不怕真刀真槍的幹,就怕某些人也意識到危險了,指不定在算計著這次交易結束後,連我們一塊給清理掉,防止洩露他們的蹤跡呢。」

二當家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大,你的意思是那幫混蛋想和咱們翻臉?」

被叫做老大的男人點點頭,他留著一副絡腮鬍,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光熘的頭顱反射著火光,滿臉橫肉,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這個老大比起二當家的殘忍,有過之而無不及,簡單說一句,他每殺死一個人都喜歡從這個人身上割下一塊肉,有時甚至連同伴的身體都不放過!

這個城寨有一項懲罰,那就是犯了錯的山賊,要從自己的身上割下一塊肉給老大,這就算他忠誠的證明。

這裡與其說是山賊的城寨,倒不如說更像是獅駝嶺,裡面居住的也不是人了,而是一群野獸和妖魔。

….

那山賊老大聽到二當家的話,頓時露出一副冷笑,眼神裡閃出我早已看透一切的智慧目光。

山賊老大說道:「從和他們合作開始的那天,我就知道遲早會有這麼個時候。」

「你想想看,他們每次交接都搞得神神秘秘,臉都不敢露,每次出面都是套著一個黑色的斗篷,生怕別人看見他們的樣子!」

「而且據我所知,他們這幾年裡合作的人數可不少,除了草之國外其他的小國也有他們的人在活動,我估摸著這幫人的能量非同小可,如果事情一旦敗露,怕不是多少人都得被牽連著掉腦袋。」

「前段時間,那幫忍界的大老們不是都休戰了嗎?」

二當家當時說道:「我知道,我也聽說了,好像是木葉村出了個狠角色,把砂忍村的風影和雨忍村的半神都他媽給幹掉了!」

山賊老大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只是他那一笑,讓臉上的刀疤顯得更加猙獰。

「對啦,這是木葉又出了一個類似初代的狠角色,現在整個忍界都沒人想要繼續打了,而他們一停手,那很快就會對周圍的國家產生巨大的波及,本來被調走的忍者們就會重新迴歸到日常的任務中。」

「那時咱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老大,我不明白這和咱們賄賂當地的巡邏官

有什麼區別?他們就算來了,給他們筆錢打發了就是!」

老大差點氣笑了,狠狠一拍二當家的額頭,怒聲道:「你當人家蠢啊,你給也是他的,不給也是他的,人家憑什麼和你談判?」

「你好好想想這幫忍者們打了好幾年的仗,處處都缺錢,為了掙錢做任務,他們可不得逮著我們這種人往死裡薅啊!」

「像咱們這種貨色死光了,都沒人在意。直接砍了頭拿去領任務賞金,再把咱們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財富橫掃一空,到時候名聲和錢都是他們的!」

「這種情況下,你居然還想賄賂他們?怕不是咱們的一顆顆腦袋在別人眼裡都是一袋袋移動的賞金!」

二當家當場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就像是當場頓悟一般,完全被山賊老大那發達的頭腦和智慧給征服了。

「老大,照你這麼說,他們是比山賊還狠的山賊?」

山賊老大翻了個白眼,他們那哪叫山賊,叫閻王爺還差不多!

「所以要我說做山賊,哪有做忍者來的痛快!人照殺,舞照跳,稍微實力強一點,還能去大名府當教員,那是眼睜睜看著錢權就到手了。」

「哪像是咱們窮山溝裡打轉轉,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的累個半死賺的錢就那麼點!就這還得給當地的一些官員平分,省的他們去找忍村弄死咱們!」

「不過話說回來,今晚的接頭還是不能出岔子。二當家的回來你帶隊上山,我在山下帶著一幫兄弟給你接應,大家要是平安無事,那這次就是最後一場交易,他們要是敢翻臉,我立刻帶著兄弟們殺上山去救你!」

….

大當家眼睛來回一轉,臉上浮現出一抹狡詐的笑容,衝著二當家說道。

實際上,他知道自己這活兒最近乾的有點太狠了,附近三四個村莊都被他們燒空了,驚動忍者村那是遲早的事。

所以今天晚上不論交易如何,他都沒打算把賺到的錢分給自己的部下,和這個所謂的二當家。

運送孩童的車輛一共有四輛,前三輛是裝著那幫貨物,後一輛裝滿了爆炸物,那幫人心裡想著要清理掉自己,他又何嘗不是同樣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