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自己的直覺沒錯。

他的目光盯著自己似乎在考慮該如何應對才是最正確的選擇,既要防止自己進一步資訊洩露,又要避免被宇智波一族盯上的命運。

月詠彷彿看穿了輝夜的心思一樣,她忽然將身體貼近輝夜,粉嫩的嘴唇在耳邊輕聲說道。

主動出擊試探,保守自封不是她的脾氣。

她要全力施壓。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沒有和家族裡的任何人,提起過關於你的事情。”

輝夜的身體夢地僵硬了一下。

“我喜歡你現在的眼神和表情,比那張膩歪的笑臉真實多了。”

月詠如此說到。

“你現在一定很想要殺我滅口對吧?”

“但是,你做不到。”

“而且就算你殺了我,也躲不過宇智波一族的瘋狂追查。”

“失去我這個天才的後繼者,宇智波們會像瘋狗一樣四處追著你不放,即使掘地三尺他們也會把你挖出來。”

“而你如果真的強到可以無視他們的存在,那我也早就已經死了。”

“畢竟你不是那種會因為對方的性別而手下留情的型別。”

“我的眼睛能夠看的出來。”

輝夜愣了愣。

是的,他不否認自己有想要殺人滅口的想法,話說這是任何一個穿越者的基本素養吧?

在裡世界無數次試圖重新建立連結,然後在裡世界幹掉對方的精神體來抹殺現實中的月詠——儘管不知道這有沒有效果,但必須承認的是輝夜非常想要幹掉月詠,包括任何一個知道自己秘密的人。

但是不管輝夜無論怎麼試圖建立聯絡,裡世界給出的回答都是“無法建立連結,訊號極度不穩定”的回應,看來月詠身上應該發生了某種質變,讓裡世界沒辦法精準定位她的精神體。

“不回答嗎?”

回應月詠的依舊是禮貌而又沉默的笑容。

令人失望。

但是下一秒,輝夜開口了。

“你好像誤會了什麼月詠同學,我沒有什麼秘密,更不可能會想要傷害你。”

“前段時間你一直在做噩夢我還挺擔心的呢,看著你現在的氣色我放心了。”

“畢竟。”

輝夜微笑著說道:“噩夢這種東西有些時候甚至會影響到你對現實的認知,比如在夢境裡出現的幻想會被當成現實來對待,其實這只是一種精神錯覺。因為精神太過疲勞導致模糊了現實和夢境的界限,這種時候只要安心修養就能自動痊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