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別太囂張了!”

“能夠創造未來的只有年輕人,能夠開闢未來的也只有狂妄的年輕人!”

“老骨頭們,我才不在乎你們的想法,我會用自己的方法來幫助家族。”

月詠轉身向著屋外走去,而她充滿自信和氣魄的話語卻迴盪在客廳裡。

“你們就抱著自己腐朽的認知爛在地裡,在三尺黃土之下看著我怎麼做的就好。”

——!!

忽然間,一陣強大的壓迫感襲來。

本來還想要出口怒斥的兩位長老,被這突如其來的威懾給震驚到了。他們驚訝的看著側身在門後,一雙猩紅的寫輪眼死盯著他們的月詠。

那雙眼睛明明是雙勾玉,但給人的壓迫感甚至比三勾玉還要強烈。

顯然,月詠的血脈更加純正,寫輪眼的壓迫力甚至能越級震懾。而且貌似她的精神和裡世界產生了某種共鳴,導致她的精神力也遠超普通人。

“這,這股壓迫力……她真是剛覺醒寫輪眼嗎?”

左右衛門瞪著老眼昏花的三勾玉,就算同為寫輪眼也有高下之分,年老體衰,氣虛不足,他們眼瞳的赤色都快淡化了,血脈的濃度已經稀薄到可笑的地步。

就像月詠說的那樣他們已經日落西山,而月詠可是剛剛初生的大日朝陽,全身都散發著一股炙熱的血脈之力,那雙赤瞳散發出的紅芒如同黑夜中的彗星般。

短短數秒鐘的對視,兩個長老已經是滿臉大汗,畢竟他們精神不足,氣血難支,強行調動查克拉差點沒把自己老朽的身體直接一波送走。

“……哎……未來是屬於年輕人的世界,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皋月,我們多有打擾,剛剛的話就當我們沒說過。”

忽然間,右衛門長老嘆息一聲,臉上五味雜陳的看著月詠。

那表情既有可惜,又有讚許,還有一絲欣慰。

“後繼有人,後生可畏。”

“走吧弟弟,別在這裡丟人了。”

“不然,人家小輩真以為我們這些老骨頭只要自己的顏面,不顧家族的未來了。”

說罷,右衛門拉著自己的弟弟左衛門就向屋外走,而皋月急忙起身一直送到了大門口。

直至目送兩位長老離開,皋月望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背影,臉上浮現一絲悔意。

“月詠……長老他們可能交談的方式有問題,但畢竟他們的年代就是那樣,你也沒必要這麼氣勢逼人啊。”

皋月沒忍住說了幾句躲在門後的女兒,她知道女兒本身太驕傲了,但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這次是長老們一進門就有種要指配為婚的感覺,結果激怒了自家女兒,月詠的脾氣一旦上來那可真是八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這群人太過現實,保守,苛刻,如果我不展現自己的強勢,未來一定會被他們拖後腿。”

“滿口為了你好和家族好指示你的傢伙,今日不打斷他們,明天他們還不知道能做出什麼事。”

月詠閉著眼睛,臉上浮現一絲厭惡的表情。

“算了,你如今有了自己的想法我也不干涉,但是別忘記自己的初衷就好。”

“只是以你的性格,為什麼要堅持回忍者學校?”

皋月明顯感覺這裡面有什麼問題,但是月詠卻沒有解釋的意思。

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還堅持回學校是為什麼。

或許,是因為她還沒有搞清楚真相吧。

……………………

那場夢的最後出現的身影,總感覺和自己認識的某個人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