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居暨大概也沒想到,囂九為抓它,竟連命都不要。

它不再示弱求饒,小居暨不待適應,便先一步逃離。

囂九既然跟了出來,自不會放過它。

兩隻在外界奔逃,越走越遠。

直到小居暨筋疲力盡,它們的路,才算走完。

喘著粗氣的囂九,用它其中一隻爪子,踢了踢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小居暨,「跑呀,接著跑呀,怎麼不跑了?」

小居暨恨恨的盯著它,「你遲早會有報應的!」

修煉的人或妖,尤其是心術不正者,最忌諱這些字眼。

囂九聞言,一爪子,就將對方的肚子劃開,黑乎乎的血液,‘滋溜一下,噴到了它的爪子上。

但小居暨沒有立刻斷氣,被其凌虐半個時辰,方才落下最後一口氣。

囂九收起爪子,

滿意的舔舔。

它不帶一絲留戀的轉身,正如它所言的那般,追殺、虐殺小居暨,只是因為它的興趣,它對小居暨的肉一點興趣也沒有。

器九走了幾步,感覺體力有些不支。

它這才想起,方才它們已經出了梁渠山,眼下是在外界,沒有足夠的靈力,能讓它快速恢復體力。

根據它的回憶,它們已經跑出很遠,眼下它的體力不支,若是回程遇上什麼‘不長眼的,那就麻煩了。

囂九又回頭看了一眼,被它丟棄的小居暨。

明明是自己的玩物,卻只能靠它來維持生活。

它每吃一口,臉色就變得更難堪。

囂九有一種難言的吞了自家排洩物的噁心感。

小居暨很快就變得屍骨無存。

囂九的體力得以恢復,它開始找回家的路。

循著記憶,還有它和小居暨的味道,它總算找到了來路。

囂九迫不及待的,就往山上走。

「咚」的一下,它就被撞飛許遠。

「怎麼回事?」囂九心裡有點慌。

它平日凌虐弱小,也是因為它的背後,有整個族群做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