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聽見開門聲之後,笑著看向了我:“飛哥現在身份高了,吃飯都得派人接你了唄?”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現在什麼地位!”我呲牙一笑,笑著坐到了二哥在身邊給我留的空位上。

“來,你告訴告訴我,你是什麼地位!”東哥往邊上推了一下二哥,示意我坐到他身邊。

“算了,我就是個弟弟,能有啥地位啊!”我看見東哥面前擺著的白酒杯,頓時慫了,我這點小酒量,在酒桌上還真不敢跟他們放肆。

“哈哈!”眾人看見我沒敢過去,頓時一笑。

“小崽子,進門看見我,也不知道打個招呼啊。”坐在東哥身邊的大普也開口了,他養傷的這段時間,人整整瘦了好幾圈,都有點瘦脫相了,臉色也異常蒼白。

“嗬!我算發現了,現在誰都能欺負我!”我聽完普哥的話,作勢就要起身:“啥意思,你也想跟我喝點唄?”

“得!我一個殘疾人,我惹不起你!”普哥也被我逗笑了:“你等我傷好了,我好好伺候你昂!”

“好了,大家先別鬧,咱們今天的主題是給三葫蘆接風,既然人到齊了,咱們就一起跟三葫蘆走一個!”

“敬三哥!”

“葫蘆哥!幹了!”

“……!”

眾人紛紛附和,乾了杯中的酒。

我們這邊正喝著酒呢,服務員推門走了進來,開始繼續上菜,很快就在每個人面前都擺了一碗鮑魚撈飯,葫蘆哥抬起筷子扒拉了一下碗裡的鮑魚:“這是啥JB玩應,長的像個B似的,看著咋這麼噁心呢?”

“先生,這是新鮮的鮑魚,是我們用專業的運輸車,從大連運過來的,也是本店的特色之一!”

‘嘎吱’

葫蘆哥夾起那塊鮑魚咬了一口,“呸”的一口吐掉,臉色頓時就變了:“這是啥破玩應啊,一股腥味,怎麼恍惚間讓我想起了,我十八歲時候舔過的白帶異常那個老孃們呢?”

“哈哈!”眾人聞言再次一笑,那個服務員臊的臉都紅了。

葫蘆哥又看了看接下來上的海參,眉頭愈發緊鎖:“這又是啥玩應啊,JB長尖銳溼疣了?”

“葫蘆哥,你能不能別噁心我!”剛咬了一口海參的楊濤聞言,直接把嘴裡的東西吐了。

“你們自己看看,這是我噁心嗎!”葫蘆哥說著,夾起一塊海參放在了鮑魚上,伸手一指:“你信不信,就這麼放,明天早上它倆都能生個孩子出來。”

“我發現你咋這麼難伺候呢,我們上山接你的時候,你帳篷裡放的那兩個饅頭都長毛了,我看你也吃的挺開心,咋的,一進城,身價還漲了唄!”史一剛拽過葫蘆哥的餐碟,就把裡面的海參往自己碗裡扒拉:“兜裡分B沒有,敗家可是挺利索!”

葫蘆哥也沒理會史一剛的調侃,依舊厭惡的看著桌上的飯菜:“對,我是鄉下人,沒見過世面,但是我爹對我說過一句話,我記得很清楚,他說花天酒地都是假的,只有饅頭稀飯才是真的。”

“服務員,把這桌菜撤了,把選單拿來!”普哥見葫蘆哥吃不慣這桌菜,直接吩咐服務員撤桌,隨後看著三葫蘆:“兄弟,想吃什麼,重新點!”

“先生,這是選單。”

“不用看選單!來個蘸醬菜,燉倆羊腰子,再整一盤鹿肉,剩下的隨便上幾個燉菜!”葫蘆哥隨意的揮了下手:“酒也換了,不要瓶裝的,給我來二斤純糧的農村小燒。”

“得!”史一剛頓時汗顏:“還以為能跟著蹭點好的呢,結果連廠裡的食堂都比不上。”

“來者是客,今天葫蘆哥說的算!”我也跟著笑了:“你一個蹭飯的,就別挑菜了。”

我們這邊等菜的同時,東哥再次接過了話題:“牛萬成的事,想必大家都清楚,我也不多說,今天主要就說一件事,昨天中午我傷了丁賀之後,牛萬成再次選擇了隱忍,對於咱們來說,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大普也點了下頭:“楚東,什麼意思,你直說就行。”

東哥放下筷子,認真的看著我們:“我的想法是,主動出擊,爭取一波直接把牛萬成擊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