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慶寶猝不及防,被東哥一水杯砸在了額頭上,頓時掀開了一塊皮開肉綻的傷口,順著臉上開始淌血。

“我艹!”姜慶寶作勢就要上前。

“慶寶!”已經走到門口的車良恭一句話喝止了姜慶寶:“走了!”

“艹你媽,你們給我等著!”姜慶寶一聲喝罵,轉身跟在了車良恭身後。

“喂!”

就在姜慶寶走到門口的時候,東哥開口叫了一句,姜慶寶聞言,下意識的轉過了身。

“我不管你在外地混的怎麼樣,但是安壤這地方路燈關的早,地面也不平,走夜路的時候,小心點。”東哥看著姜慶寶,語氣平緩的回應道。

“呵呵,老子天生視力好,有沒有路燈,一樣可以走夜路。”姜慶寶伸手擦了一把臉上的血,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病房。

“他媽的,車良恭這個王八蛋。”等車良恭和姜慶寶離開之後,史一剛張嘴就罵了一句:“他們這過來,哪是道歉的啊,這不分明就是過來挑釁的嗎!”

東哥聽完史一剛的話,臉上沒什麼表情:“車良恭不是來挑釁的,是來試探的。”

“試探?”史一剛聽見這話,有些好奇的看著東哥:“他來試探什麼?”

東哥笑了笑:“自從咱們上次去了車良恭的公司,並且跟他鬧了個不歡而散之後,我們兩個人就一直沒見過面,車良恭知道他手裡的那塊地對咱們來說有多重要,所以我越是不動,他心裡就越沒底,今天來這裡,他也是為了試探我的態度。”

“那他試探出什麼了?”

東哥繼續笑了笑:“他試探出了我不敢動他。”

“你不敢動他?”史一剛有些好奇:“可是剛才你明明都把車良恭的面子給撅了,而且還一茶杯砸在了姜慶寶頭上,這不應該是開戰的意思嗎?”

“不。”東哥微微搖頭:“如果我真的想動車良恭,那麼他應該連這個樓都走不出去,不是嗎?”

“對啊。”史一剛聽完東哥的話,頓時恍然大悟:“東哥,既然車良恭那個老王八犢子掐著咱們的地不鬆手,你剛才為什麼不把他扣在醫院裡,逼著他把地給咱們吐出來呢?”

“你以為車良恭像你一樣傻啊。”我斜了史一剛一眼:“他既然敢來醫院探咱們的口風,自然就不會擔心自己走不出醫院,而且醫院這地方又是公共場合,即使你扣住了車良恭,又能把他怎麼樣呢?”

史一剛聽見這話,低頭琢磨了一下,隨後就沒在吭聲。

‘咣噹!’

過了差不多一分鐘左右,病房的門被推開,駱洪蒼進門之後,看了看地上的血點子和玻璃碎片,微微皺眉:“這是怎麼了?”

“車良恭來了。”我開口解釋了一句。

駱洪蒼聽見這話,頓時啞然失笑的看向了東哥:“呵呵,這個姓車的,還真是不要臉了。”

“是啊,他的確不要臉了。”東哥對駱洪蒼剛的話不置可否:“丙潤電力的事,你查的怎麼樣了?”

“基本上已經確定了,車良恭這次回安壤,的確不是在做樣子。”老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現在車良恭已經把公司總部的位置遷回了安壤,基本上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但是他的大部分產業都在原來的那個城市裡,而且經營模式也已經成型了,所以他這次回來的目的,應該是打算開拓安壤市場。”

“車良恭已經快四十了吧?”東哥突兀的向駱洪蒼問了一句。

“嗯,三十八了。”駱洪蒼一愣過後,點了點頭。

“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還沒把自己活明白,真是可惜了。”東哥微微撇嘴,直著老駱:“既然他執意要回來,那就別讓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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