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君,你聽我解釋,我跟她沒有一點兒關係!”

於美蘭聽到“於君”這個名字,頓時如遭雷劈,趕緊鬆開了手。

於君淡淡地瞥一眼沈慶杭:“你應該慶幸,自己和她還沒來得及有關係。”

“你就是老沈睡覺的時候喊得那個人!”於美蘭給自己的疑惑找到了答案。

於君看也不看於美蘭,卻對沈慶杭說:“少做噩夢,能多活幾天。”

於美蘭:“???”

沈慶杭夢到於君是噩夢?

那她是不是還有機會?

於君看見於美蘭的神情變化,皺了皺眉說:“我幫你查清楚了,你兒子姓王,七里莊王有德的那個王。”

“你胡說什麼!”於美蘭整個人都猙獰了,“我兒子姓任,他是任家的孫子!”

“呵呵。”於君冷笑一聲,轉身便走。

於美蘭想像拽住沈慶杭一樣拽住於君,卻被於君扭頭間一個冰冷的眼神,釘在了原地。

於美蘭後知後覺的出了一身冷汗,燙成大卷的頭髮被汗水黏在她的脖頸處和臉上。

好聞的桂花頭油能壓住燙髮的藥水味兒,卻壓不住燻鼻子的汗味兒。

香汗淋淋?

香和臭中和之後的味道,誰聞誰知道。

沈慶杭對於美蘭更加厭惡了。

不是她的一身異味兒。

而是她的個人作風問題。

一個月前,她來租房的時候,說她丈夫得急病死了,沒有丈夫撐腰,婆家的妯娌容不下她,這才迫不得已的帶著孩子出來

租房子。

沈慶杭還因為她悽慘可憐的過去同情過她,因為他的妹妹沈舒也死了丈夫,被婆家欺負。

可事實根本不是這樣!

於君說任小童姓王。

明顯是指於美蘭婚內出軌,興許連她丈夫得急病死都帶著蹊蹺!

就算沈慶杭對於美蘭沒有想法,也感到一陣惡寒。

他差點兒就被於美蘭當成老實人給欺佔了!

“房租我退給你,你明天就搬走!”沈慶杭又說一遍。

“不,我交了房租的,你不能趕我走!”於美蘭又一次拽住沈慶杭,神情有哀求,也有獻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