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的有錢人多,看街上跑的小轎車就知道。

富的人能帶動經濟,申城的小康家庭也是個龐大的數字。

所以,夏小芹想替幸福電器廠探一探申城的市場。

誰讓申城的冬天以雨水為主呢,溼冷可透骨,急需安全又方便的取暖裝置呢!

夏小芹和夏修學忙著考察市場的時候,州山專區今天的班船靠岸了。

阿肆按照秦一鴻的吩咐,把一沓《江淮晚報》帶到了州山專區,成功讓沈家人看到了上面的尋人啟事。

看到沈家人去郵電局打電話,阿肆才放心的乘班船離開州山專區。

京城,鄭蘭接到自稱沈家人的電話時是懵著的!

“喂?聽得到嗎?喂?你是沈舒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清脆又甜美,鄭蘭估計,講電話的人年紀不超過18歲。

鄭蘭生怕這人再像秦一鴻那樣兒,把夏小芹騙到千里之外的地方。

她定了定心神,丟擲了自己的問題:“你家長輩在嗎?我需要核實一些資訊,確定你們的身份!”

電話那頭的少女趕緊把話筒塞給身旁的老嫗:“奶奶,小姑要跟你說話。”

鄭蘭聽到了“小姑”這個稱呼,便猜少女是沈慶杭的女兒。

這時,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沉穩的女聲:“是小舒嗎?”

“您好,我不是沈舒,是她的朋友鄭蘭。請問您是?”

“我是齊夢月,是沈舒的母親,你想怎麼核實我的身份,儘管問吧。”

夏小芹登出尋人啟事時,便想過簡單過濾資訊這一條,給鄭蘭留下了一張確認親人身份的問答紙。

鄭蘭挑了兩個問題。

“嬸子您好,您看到報紙上刊登的那塊兒玉佩了嗎?您能說出它的來歷嗎?”

提起玉佩,沈老太太免不得的想起苦命的女兒。

沈老太太顫著聲音說:“那是件只傳女不傳男的傳家寶,本是一塊兒完整的玉佩,是小舒請人把它一分為二的。”

答對了!

鄭蘭激動地問出了第二個問題:“沈慶杭身上有一塊兒胎記,在什麼位置?”

提到自己的兒子,沈老太太心裡更苦了。

“慶杭只有脖子後面有塊兒紅褐色的胎記,但是兩歲的時候消了。”

都答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