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你別衝動。”

夏小芹被夏修學攔住了,她卻不生氣。

夏小芹直勾勾的盯著夏修學問:“哥,你覺得我會怎麼做?”

夏修學隱忍的說:“為他們犯法不值得,讓他們回豫南吧,以後,咱們再也不和他們來往了。”

“哥,你知道的,咱們說了不算。他們想登門噁心人,咱媽心一軟就會答應。”

沈舒忽然走過來,她嘶啞著聲音說:“我不會再心軟了。”

夏小芹並未因為沈舒的表態而感到欣喜,她言語冷靜的說:“媽,你下了決心就要說話算數,就算以後夏老婆子撒潑打渾,把我爸搬出來鬧,你也不能改變主意!”

“我不會改變主意了,我跟你爸的結婚證在我那屋的條櫃裡,你還給夏家吧。”

沈舒說完,轉身回病房了。

她的脊背挺得筆直,以前壓在她肩膀上的大山,終於移走了!

夏小芹毫無心理壓力的回到四合院兒,夏老太太等人正在吃飯。

桌上有魚有肉還有排骨湯,他們把沈舒做了一半的飯菜完成了,卻沒說等他們回家,自己先吃起來了。

夏小芹直接拿起桌上的酒瓶子,扭了瓶蓋,摁住夏老太太的頭,直接往夏老太太頭上倒。

夏國良想奪酒瓶子,被夏修學攔住了。

夏春燕懵住了,張敏反應快,她端起一盤菜往夏小芹身上砸!

夏小芹用右臂的肘關節擋了一下,盤子撞上胳膊飛了,傾倒出來的青椒炒肉絲糊了夏老太太一臉!

夏春燕也想學著張敏扔盤子,夏小芹用腳尖勾著桌子,抬腳把餐桌給掀了。

這瓶白酒只有半瓶,夏小芹倒完之後,就把酒瓶子杵在了夏老太太那顆又是菜又是酒的狗頭上。

夏老太太被酒嗆得一直咳嗽,臉上還掛著青椒炒肉絲,根本沒空叫嚷。

夏小芹用酒瓶敲了敲夏老太太的腦袋,警告她道:“安靜點兒!”

夏老太太害怕夏小芹用酒瓶子給她開瓢,趕緊把嘴巴捂住了,再想咳嗽的時候,也只敢捂著嘴悶咳。

“夏小芹,你敢打姥姥!我要去公安局告你!”

張敏被夏小芹一口一個“我要去告你”整怕了,現在她終於掌握住夏小芹的把柄了,言語裡別提多興奮了!

夏小芹噙著冷笑說:“你這句話說早了,我用這個酒瓶子把你姥姥開瓢了才算故意傷人。”

夏小芹有用酒瓶子敲了敲夏老太太的腦袋,這回是問夏老太太的:“你覺得我要是給你開個瓢,你能不能熬得過開顱手術?知道什麼叫開顱手術嗎?就是把腦袋鋸開,把裡面的狗屎玩意都給洗乾淨。”

夏老太太聽得怕死了。

她年紀大了啊,別說開顱手術,就是給她腦袋來一下子,她可能就當場翹蹄子了。

“小小小小芹啊,我是你奶……”

“閉嘴!”夏小芹又敲了一下夏老太太腦袋,“我說你聽就行了!”

“恩恩,你說。”夏老太太老實的像個鵪鶉。

她不老實也沒辦法啊,她的腦袋脆弱,她的隊友更是沒有一個能打的!

夏老太太已經憶起在夏家村時,被夏小芹暴力統治的日子了。

不怕瘋子有文化,就怕瘋子學了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