衚衕昏暗,直到他們走到衚衕口,夏小芹才認出那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人是任志。

“嫂子,他不老實,想跑!”

彭青為他揍人找了個藉口。

任志的兩隻眼都腫了,丟了眼鏡的他只能模糊看到夏小芹的輪廓。

“夏小芹!”

任志怨毒的瞪著夏小芹,那神情,恨不得把夏小芹生吞活剝了。

夏小芹露出一個淡笑,對彭青說:“把他鬆了。”

“嫂子?”

“鬆了。”

彭青只好鬆手。

彭青不怕任志跑,任志這樣的弱雞,彭青一人能打一百個。

“被打的真慘啊。看到你這樣,我的氣消了,你走吧。”

任志沒想到夏小芹會讓他走,他以為夏小芹還要折磨他呢!

任志想想又想明白了。

夏小芹一個外地人,肯定不敢對他怎樣!

任志走之前,囂張的威脅夏小芹道:“你等著,我會報仇的!我要把你的劣跡全都寄到華清大學去!”

夏小芹“嘖嘖”兩聲,把十指捏的“咔咔”響:“威脅我的人生安全,你今天就別走了!”

任志想跑,但夏小芹一個借力跳躍,右腳就落在了任志的背上。

任志踉蹌著摔倒在衚衕內的下水道旁邊,差點兒一頭栽進少了棚板的下水道。

任志見夏小芹走近了,想爬起來再跑。

夏小芹立即又補了一腳,踹在了任志的肚子上。

這裡皮厚,只要用力得當,傷不了內臟。

任志捂著肚子,縮成了蝦米。

夏小芹用腳把任志撥散,右腳落在了任志的手腕上。

任志的慘叫聲傳出去很遠,但任志實在是叫的太慘了,衚衕裡的住戶不敢探出頭看,生怕自己惹禍上身。

“是這隻手亂寫的嗎?”

夏小芹用腳捻著任志的右手問。

“是是是……”

任志本來就被彭青裡料了一頓,他好怕再掙扎下去,彭青會加入雙人混合打。

夏小芹哼笑:“那就把根斷了!”

骨裂的聲音談不上悅耳,但很清脆。

彭青和老頭都聽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