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風嘴角微微一抽,道:

“嚴大哥,我那是事急從權,能不能,體諒一二……”

嚴令嘴角含笑,搖了搖頭,道:

“執法之時,不容於情,曉得不?”

王安風張了張嘴,卻未能說出話來,終垂頭喪氣,道:

“曉得……”

片刻之後,嚴令拋著手裡的碎銀,笑著看王安風離開,刑部守門的兩名捕頭看到王安風離開,略有好奇,其中一人撓了撓下巴,側身問道:

“剛剛那是藏書守罷?”

“沒錯,是藏書守。”

“可藏書守什麼時候進去的?”

另一名捕頭聞言搖了搖頭,道:

“不知道。”

“不過,想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罷……”

先前開口那人好奇問道:

“你如何知道?”

後者嗤笑一聲,指著王安風背影,自信滿滿地道:

“你看藏書守這般模樣,竟如同那些輸了個精光的賭徒一般,如何能看不出來?”

先前開口之人定睛去看,見到王安風腳步遲滯,果然如此,不由歎服,道:

“原來如此。”

聲音微頓,復又想到一事,偏過頭去看著那滿面得意的同伴,略有好奇地道:

“不過,老張,你怎麼會對數個精光的賭徒是什麼模樣這麼熟悉?”

“一眼就能看出來?”

後者未經思考,下意識道:

“那自然是因為我……”

說到此處,聲音微微一頓,咳嗽兩聲,義正言辭地道:

“經驗!因為我辦案豐富的經驗你知不知道。”

“你個小年輕,還差得遠……”

…………………………………………

王安風行在路上,右手拎著荷包,朝著左手甩了甩。

最後一枚鋼板落出來,在他掌心滴溜溜打了個轉兒,似在嘲諷。

少年悵然。

“今次竟然真的,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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