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櫃,這王文成到底是犯了什麼罪,我們長居西州,對此不太瞭解。

至於他有過幾面之緣而已。”

郭孝恪終於開口問道。

他想要知道他跟王文成的事情到底有沒有被發現,紀王到底知道多少。

若只是王文成做的那些事,那就跟自己沒有關係。

他就怕王文成把送給他錢財的事情也招了。

他現在在想,要不要派人把王文成殺了,來一個殺人滅口。

“這個.....唉,這件事本來不該說的。

不過使君如此抬愛,小人也不能隱瞞,這件事有損紀王府顏面,還請使君不要外傳。”

王洪福猶豫了一下後嘆息一聲。

“這是當然,今日只有我三人知曉。”

王洪福聽後猛地又喝了一杯酒,開口道:

“這王文成可惡至極,利用紀王府的身份,聯合地方部落首領,欺壓百姓,壓榨工坊勞工。

欺上瞞下,橫行霸道,為非作歹,草菅人命,大勢斂財。

紀王殿下十分震怒,若不是有事在身,都準備親自過來,嚴懲王文成了。

我這次來就是抓王文成回去的。”

“這王文成居然如此大膽,做下這等惡事?難道他就不怕被紀王懲罰麼?”

“是啊,這王文成也太膽大包天了吧?”

郭孝恪父子露出驚訝的神情附和道。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膽量,居然犯下十惡不赦的大罪。

對了,這裡是西州,有使君坐鎮,使君難道沒有察覺麼?”

王洪福突然抬頭看向郭孝恪。

郭孝恪一愣,一旁的郭待詔連忙說道:

“王掌櫃,家父除了是西州刺史,還是安西都護,不僅管理西州的遺民。

還要安撫好他們,這些年還有不少遺民想要反叛,我阿耶四處圍剿叛軍。

西面邊關也要經常去巡視,你也應該聽說了,西突厥如今跟我大唐隨時都有可能開戰。

邊關時常都有摩擦。

這些年我阿耶幾乎都沒有在西州好好的待過,所以並不知情。”

“原來如此,使君如此操勞,讓小人敬佩。

我敬使君一杯。”

王洪福一臉的敬仰。

“哪裡哪裡,這都是本官分內之事,承蒙陛下信任,讓本官執掌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