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麼簡單,本王會這麼生氣麼?”

“嘭!”

李慎一聲怒喝,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王洪福的面前,摔得粉碎。

這一下嚇的王洪福一哆嗦,他傻了。

聽紀王的意思還不止貪墨這麼簡單,還有其他的事情。

自己這個堂弟到底幹了多少事啊?

“王掌櫃,王文成不單單是合謀部落首領壓低百姓棉花價格。

他還剷除異己,利用那些部落首領,前後殺死了二十多人。

除此之外,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在安西都護府作威作福,欺男霸女,魚肉鄉里。

壓低工坊勞工的工錢,虛報勞工數量,借的都是紀王府的勢。

他還在那邊建立自己的工坊,為自己牟利。

生產的棉布他都賣給了在那邊的幾個貴族,其中就包括趙國公,還有世家的工坊。

我們制裁高家的時候,他們棉花除了被趙國公府收購一些外,全都被王文成的工坊收購,在高家賣給紀王府。

所以那次高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這些年他從紀王府賺取的財富加一起近百萬貫之巨。

還有他這些年在那邊強搶的民女有二十多人,被他虐打殺害而死的有十一個。”

“怎麼可能?”

隨著王玄策的講述,這一樁樁一件件,讓王洪福震驚的無以復加。

他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性情。

王文成做的這些事情對他來說簡直天方夜譚,若不是王玄策說了已經調查清楚,

他一定會認為是開玩笑。

他堂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早些年也做一些生意。

怎麼會突然變化這麼大,做下這麼大的案子。

其實跟李慎一樣,李慎剛開始聽到的時候,也覺得不可能。

別說是一個地方的管事,就算是安西都護府大都護都不敢做這麼大的事情。

斂財百萬貫,私設工坊,勾結外人,欺壓百姓,強搶民女,還有殺害他人。

歷朝歷代的貪官汙吏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這麼多點。

李慎越到最惡劣的也不過是席辯和李大辯那次,貪汙了清理河道的錢。

欺壓欺壓百姓,也沒錯殺那麼多人。

李慎都納悶這個王文成到底誰給他的膽子。

若他是官員,絕對會被載入史冊,這可是驚天大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