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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寨之中,躺在病床上的金羅漢,大腿的傷還沒有好。

被利刃貫穿,恐怕就算是好了,也會落下殘疾。

一想到這個事情,他不由的握緊了拳頭。

一切都是那個該死的唐羿,從他來的第一天,自己就沒有好日子過。

從曾經作威作福的當家人,一下子成為了一個病號。

躺在床上,金羅漢緊握著拳頭,他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看著時間,這已經是下午了。

唐羿今天接管自己的位置,昨晚他都已經交代要如何對付這個傢伙了。

可現在整整一天了,怎麼也沒有人來通風報信呢。

這些傢伙到底怎麼整的唐羿,他太想知道了。

躺在那裡,不能動彈,一心念著外邊的金羅漢,也沒有心情吃喝。

直到天都黑了,依舊沒有人來通知他。

終於,就在他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之時,一個人推開了房門,偷偷的留了進來。

“狗子,怎麼是你?行啊,外邊怎麼樣了?”

金羅漢看著眼前的小孩,他的父親是自己的手下。

等來等去,怎麼等來了一個小孩,不過起碼他生活在前寨,應該知道外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爸讓我告訴你,現在所有人都被唐羿接管了,你的手下土狗,也被他一槍擊斃了,現在沒有人敢不聽從他的命令,從早晨開始到現在,他們都在訓練,而且據說以後是常態化,我爸說讓我說完就趕緊走,以後也別聯絡他了。”

狗子支支吾吾,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大概的說了一遍。

聽到自己的手下竟然被唐羿一槍幹掉了,金羅漢頓時躺不住了。

“殺人,他竟然敢殺人,我要告他!告他!”

金羅漢撐著身體,拄著柺杖,一步步的走出了房子。

直奔一旁師爺的房舍,他要去告唐羿。

“金羅漢,你不在房子裡養傷,來這裡做什麼?”

看著金羅漢進門,師爺早就知道了一切。

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問道。

“師爺,我要告那個唐羿,他竟然開槍殺人,你可是執法的,不能不管啊,土狗可是為寨子立下了汗馬功勞,現在卻被他幹掉了,我要告他,我要讓他償命!”

金羅漢忍著疼痛,對著師爺說道。

咬著後槽牙的他,真恨不得將唐羿挫骨揚灰。

“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這個土狗是個漢子,可他貽誤訓練,而且據我調查,最近你受傷後,所有前寨的人就開始偷懶,昨晚還喝大酒,搞得士氣低落,若是有人趁機來搗亂的話,那可是要犯下大錯的,而且對於唐當家的,今日上任他不受軍令,所以你也就別鬧騰了。”

師爺微笑著捋著鬍鬚,這件事情他當然清楚的狠。

“師爺,你不能被別人蠱惑啊,這傢伙明顯是為了新官上任,就殘殺功臣,故意找茬,就算是土狗喝酒,那也罪不至死啊。”

聽到師爺這麼說,金羅漢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

“金羅漢,這件事情,你就算了吧,別人我不知道,土狗的事情我可有耳聞,這小子身上背的罪責也不少,你這麼鬧下去,對你也不好,真的深究起來,土狗其罪當殺,而你這個故意隱瞞的罪責,也是不小,所以金羅漢,你就好生養傷吧。”

師爺放下了手中的扇子,轉身走進了後面的房舍。

很明顯,他並不會理會金羅漢的告狀,這土狗也就是白死了。

“師爺,你不管我就去找人管!”

想不到,師爺竟然提及土狗身上的那幾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