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他打了好幾遍電話,閻嗔都一直沒有接。

不管是通訊器,還是座機,都沒有人接。

季臣感覺有點奇怪。

本來,今天一向敬業的閻嗔請了病假,在別墅休養,他就感覺有點意外——因為一直貼身照顧閻嗔的他,並沒有發現閻嗔有絲毫不舒服的地方。

但那個時候,他只是以為閻嗔不想與伍志接觸,所以也沒多想。

但現在.聯絡都聯絡不上,他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

這麼想著,他打電話給了閻嗔家裡的女傭。

不一會,女傭接起了電話。

季臣試探的詢問道,“阿蘭,署長在家裡嗎?”

女傭聞言,回道,“是在家。但是.他好像有點不舒服,自己獨自一人在臥室睡覺,不讓我們打擾。”

聽到女傭的話,季臣“哦”了一聲,放下了一半的心。

然後他說道,“阿蘭,你能幫我把電話給署長嗎?我這裡有急事。”

聽到季臣的話,阿蘭連忙拒絕道,“不行,不行。我可不敢。”

她道,“季科長,你不知道。署長今天脾氣可大了。”

“他今天一早就把自己關到了臥室裡,不讓我們打擾。”

“結果,誰知道沒過多久,他的臥室裡就傳來了東西摔倒的聲音。”

“值班的阿菊嚇了一跳,連忙推門進去想要檢視一下怎麼回事。”

“結果誰知道,竟然被署長一槍給打死了。”

說到這,阿蘭的聲音都有點顫抖,“地上的血,還是我們去擦的。”

“你可不知道那時候我們嚇的,生怕因為擦地的聲音大一點就挨子彈。”

聽到阿蘭的話,季臣的表情一滯。

在他的印象裡,閻嗔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

相反,閻嗔雖然有點多疑,但就算懷疑一個人,都很沉得住氣,屬於一個情緒穩定的上司。

而今天表現的這麼特殊,估計多半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這麼想著,他也不好再勸,所以只能說道,“好吧,阿蘭。等我一會回到別墅,親自與署長聊吧。”

說完,他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開始沉思起這件事怎麼處理。

一般來說,如果閻嗔不方便,季臣往往都是把事情彙報給白秘書,讓白秘書出面拿主意。

但白秘書

想到這,季臣扭頭看了一眼被團團圍住的白秘書的別墅。

‘邱途真他媽該死啊!’

暗罵了邱途一聲以後,季臣拿起通訊器,給餘正義打去了電話。

署長和署長秘書都不在的情況下,季臣能想到代為拿主意或者處理這件事的就只有管理副署長餘正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