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季臣的話,閻嗔目光深沉,湛藍色的月光給他整個人都披上了一層陰冷的色彩。

他陰沉著臉,語氣平靜的問道,“更復雜的事?什麼事。”

季臣低頭輕聲說道,“據說.那些歹徒並不是普通人,而是災變者。”

“他們手裡可能有著某種可以操控女性的災變藥物或者能力。”

“所以,他們趁著上個星期的混亂。嗯霸佔、凌辱了好幾位被革職了的科長、處長的家眷。”

聽到季臣的話,閻嗔目光微微收縮,明顯也有點震驚。

霸佔,凌辱了幾位被革職了科長和處長的家眷。這可不是件小事。一旦傳出去就是個巨大的醜聞。

結果,還沒等他消化完這個訊息,季臣就又繼續說道,“而且他們的災變力量好像還都是靠信奉邪神得來的”

這下,即使是以閻嗔的淡然,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他眉頭深皺,想到了某種可能。

“你該不會是準備告訴我,他們信奉的那名邪神,就是秦家供奉的那個吧?”

季臣此時額頭都冒汗了。他也不敢擦,只是點了點頭,言簡意賅的說道,“據邱途說,是這樣的。”

“呼!”閻嗔深深的撥出一口白氣。

那口白氣像一條白煉般朝著不遠處的一片花叢而去。

下一秒,白煉落入花叢中,一片名貴的花卉瞬間衰敗、枯萎。就像是被奪走了生命氣息一般。

看到這一幕,妍妍驚叫一聲,放開了挽著閻嗔胳膊的手,提著連衣裙朝著花叢跑去。

她蹲下,一臉心疼的看著滿地衰敗的花朵。

而季臣卻是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低頭站在那裡一句話都不敢說。

見狀,閻嗔鐵青著臉,冷哼一聲,然後說道,“讓邱途現在,立刻,馬上來見我!”

說完,他甚至都沒有管妍妍,就鐵青著臉直接大步朝著別墅走去。

季臣在他身後一躬身,“是!”

行完禮,季臣直起身,擦了擦汗。

見閻嗔走遠,他低頭朝著不遠處的幾名女傭使了個眼色。

女傭們連忙會意的跑過來,爭先恐後的扶起妍妍,“小姐,快起來吧。別碰那些花,危險。”

“是啊,小姐。外面涼。咱們回房間休息吧。”

妍妍本來還有點鬧脾氣,眼眶微紅抱著花,鬧著不走。

但在這個家裡,明顯一切都以閻嗔為主。現在閻嗔發怒了,沒人敢在這種時候捋老虎鬍子,只想一切平平安安。

所以,她們連拖帶抱的把妍妍帶回了別墅。

而見到妍妍也被帶回了別墅,空無一人的花園裡,季臣看了一眼那片衰敗的花叢,咂了下舌。

然後他掏出手機,就這麼站在花叢裡,直接給邱途去了個電話,通知邱途現在過來向閻嗔彙報

邱途是二十分鐘後,到達的城中花園別墅。

他穿著筆挺的黑色探員制服,肩膀上那一杆兩花的肩章熠熠生輝,讓沿路所有的探員都不由的敬禮問好。

停好車,走進別墅,邱途還沒走幾步,耳邊就傳來了一個少女壓抑的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