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雲錦等待了很久,足足有一分鐘,和邋遢大叔的問題時間差不多。

然後虛空中緩緩吐出一張紙條,雲錦拿起一看,上面寫著【是】。

雲錦放下心來了。

而且是真的放下心來了。

雖然這個不能保證以後青衣不會對自己動手,但是雲錦至少知道以前青衣真的對自己沒有惡意,也沒想對自己動手。

再加上青衣做過承諾,那麼以青衣的性子,以後動手的可能性那就微乎其微了。

至少人身安全得到了保證了啊。

雖然,可能青衣沒辦法成為自己的心腹,或者底牌,但是至少成為朋友還是不錯的。

只是...雲錦總是有點憋屈。

那種感覺很怪異,有點像是煮熟的鴨子跑了,也有點像是馬上要抱上床的妹子突然說自己是個男的...

反正就是很憋屈,很不爽。

但,既然事情已經真相大白,雲錦還是要嘗試著接受。

所以再次他回到畫中世界。

青衣顯然是個明白人,她醉眼惺忪的看了雲錦一眼,“用你那個投幣遊戲了?”

雲錦沒有絲毫的尷尬,“總是要給自己一些安全感。”

青衣喝了口酒,眼睛有點迷離,身體打著擺子,然後一頭栽倒在了雲錦的懷裡。

咦咦?這是咋回事?

雲錦一臉懵逼的抱住青衣,有點搞不清楚這是在玩哪一齣?

剛說完自己不是畫靈,就投懷送抱?

過分了吧!

自己可是有心上人的人啊。

雲錦想了想傻姑娘,應該算心上人吧。

然後他想要不放手?

但是看了看青衣,他真怕青衣醒了以後宰了自己啊。

以前作死是以為自己是主人,所以隨便作,只能說無知者無畏,現在作死...總是心中打鼓。

不過想到這,雲錦突然感覺心寬了...

對啊,以前自己那麼作死,那麼找事,青衣都對自己那麼的容忍,自己有什麼好怕的?

她難道還能突然轉了性子?

想到這,雲錦心中的不安算是徹底放下了,他把青衣抱到搖椅上,然後把酒壺放到一邊,把今晚的這一切都用平常心來看待。

然後他拿起蔻伯準備的蠟燭,鏡子,準備嘗試著召喚無臉女。

至於誰來給他當打手?

青衣啊。我家青衣娘娘可是醉裡提劍能殺人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