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喬社長,曾銘泉的事情有沒有可插手的地方?”

接到魏賢電話的喬宏量很納悶,嶺南紅宋的人已經盯上了魏學長,魏學長不忙著逃跑卻要插手曾銘泉的事情,這是搞哪樣?喬宏量先找了個理由結束通話電話,隨後又打出幾個電話,得到的訊息是宋子玉被召回寧郡,而“超強去汙水”的關注也悄然消失了。

喬宏量用手機敲了敲腦袋,他是很瞭解魏學長的底細,也就更糾結究竟是魏學長擺平了宋子玉,還是事有湊巧的宋子玉被召回嶺南。糾結萬分的喬宏量最後還是拔打了一個輕易不敢打的電話,“二伯”。

真正的花瓶就算是憤怒也是賞心悅目的,曾軫最憤怒的舉動就是踢了一腳酒店旋轉玻璃門,然後就是翻來覆去的“讓他出來”或是“我一定要見”。沒有罵街,沒有撒潑,保持著花瓶的美麗風姿,這讓魏賢越看越中意。

“顏高,胸大,智商估計高不到哪裡去,就是不知道活好不好”。

“噹噹噹”的手機鈴聲響起,喬社長隔了十分鐘左右才回電,魏賢可不知道這小子去理清楚他與宋子玉的事。

“學長,曾銘泉的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主要是柳新貴的問題。讓柳新貴把曾銘泉的事掩蓋了,曾銘泉就沒事。”

柳新貴是誰?他是洛州市的前貴族,市級貴族議會里排第四位,算是位高權重,然後老司機翻車了,連帶著乘客也跟著一起受傷。能夠搶救的,估計都住院的,不能搶救的都留在現場陪柳新貴一起待查。

曾銘泉就是柳新貴車上的一名乘客,也是洛州市土著富豪之一,能被萬翼挑中進行聯姻,曾銘泉肯定也是具有相當強的實力。只是貴庶勾結這種事情極容易翻車形成重大事故,曾銘泉這樣的商場老狐狸也不知為何沒有繫好安全帶,跟著駕駛員一起重傷。

六級秩序形成位面保護網,凡間社會更是一張龐大的關係網,要撈曾銘泉出來就要走喬宏量的關係,而喬宏量的二伯也要借魏賢的關係在寧州市開啟局面。

魏賢有些惋惜,惋惜不能將曾軫這樽花瓶擺在自己的床上欣賞,他與嶺南紅宋確實有關係,但關係並不密切。

嶺南紅宋的祖先也曾經是位面紅包,因此,對位面紅包的規則也是有較多瞭解的。要說怕魏賢,那必然是怕的,可真要撕逼起來,嶺南紅宋也有與魏賢兩敗俱傷的底蘊。

送出5億再讓宋書玉成為僕從,這就了結了宋子玉對魏賢發出威脅的事情。接下來,魏賢若是要借紅宋的力量,那就不能無所付出,紅包的規則是“發與搶”,同樣也適用塵世間的一切。

曾軫最終還是沒有能進億萬酒店見到前未婚夫“萬山仞”,她保持著花瓶的優雅行走在街上,魏賢帶著三個僕從一路跟著。曾軫顯然對於被跟蹤是很敏感的,在發現有四個不明身份男人跟蹤後,迅速攔了輛計程車離開。

魏賢砸了砸嘴,“也不知便宜了哪個魂淡”。

魏賢放棄所欣賞的花瓶,喬宏量卻沒有放棄魏賢這個插花人,兩人在洛州大學附近“街怒咖啡廳”見上了面。

“喬力格”是寧州市貴族議會九號人物,此人也是喬宏量的二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虎死威尚在,何況紅宋還沒亡。因此,在寧郡為官,就避不開嶺南紅宋,只是到底是“炎黨”的天下,紅宋的影響力都是很隱蔽,也只有進了寧郡貴族場,才能真切感受到這種隱藏的約束。

“我混的是都市娛樂,不是貴族傾軋,否則很容易404的”。

喬宏量聽不懂魏賢在說什麼,“學長,你牽線的話,我這邊也能牽線的”。

喬力格想與宋家族長宋楓見上一面,只要見上一面,喬宏量就能幫魏賢與曾銘泉見上一面,可魏賢見曾老頭做什麼?他是想得到曾軫這樽花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