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搶我發的紅包能獲得永生 第七十二章 神帝佛帝妖帝的想法以及888(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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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即是不死,但不死簡單區分的話也就兩種,一種有威脅的,一種無威脅。玉清神帝在設下伏擊時就已然做了準備,若魏賢確屬“永生”就要趁其病要其命,若是魏賢非永生,那也就無所謂了。
玉清神帝最早追求長生是為了脫群,也就是擺脫盤媧的繫結,發現長生是個謊言時,玉清神帝也是沉寂了很長一段時間,之所以沒有心如死灰,則是還沒有證實永生是個謊言。
伏擊測試結果是半憂半喜,憂的是魏賢居然能從那樣強度的伏擊圈逃走,喜的是魏賢已然永生,而他之前提到的“永生”條件應該是真的。若是問神帝對此次伏擊測試有沒有後悔,神帝是肯定回答沒有的,而他確實也不會後悔。
成為盤媧繫結者經歷38次的復活才終於登極“神帝”寶座,玉清神帝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他也相信那些同為繫結者的修者們想要什麼。
如果沒有一個堅定的信念支撐,且不提這麼多次的死亡、復活,單是眼睜睜看著苦心經營的一切一次又一次的崩盤,就不可能堅持下去。
玉清最早的信念不是永生,也不可能早早就確定了永生的信念,他初為繫結者時只是為了踏進修煉,擺脫“秩序預設好的命運”。等踏入修煉後,他需要完成盤媧所下達的任務,也正是任務,讓他了解秩序的很多內幕,也讓他的信念一次又一次的更改。
當他坐上神帝寶座時,他已經知道“長生”只是一個謊言,儘管他復活了數十次,但他不認為這是長生,復活是有後遺症的。前面37次的人生已經不屬於他,他的人生是從第38次復活後開始的,如果是真的長生,那麼,他就必然擁有整整38個人生的全部記憶,而他卻失去了37個人生的絕大部分記憶。
玉清神帝以為永生也是個謊言,他知道妖帝燭陰囚禁了“太浩魔御”,他能成為神帝也是與妖帝做了一樁交易。畢竟,太浩魔御就算早早被妖帝所囚禁,但他仍然是太浩秩序的御主,五方帝君的祀印固然不在太浩魔御手中,但要成為名符其實的帝君,就需要太浩魔御的御印簽押。
玉清神帝無從得知妖帝是如何讓魔御蓋下御印的,但御印蓋下的那一剎那,玉清神帝才感受到什麼叫“帝君”,那是整個太浩秩序對他的承認與支援。因此,他在發現自己居然承認“長城秩序”後,更能明白這種承認意味著什麼,所以,他伏擊魏賢不僅僅是為了測試永生,也想摧毀長城秩序。
當發現“黑殺位面”陷入末日災難,命運之子橫空出世後,玉清神帝立即派遣10萬的神極正祀降臨黑殺位面。10萬神極正祀卻是遭到長城秩序的排斥無法降臨,玉清神帝再次抵達黑殺位面外時,發現已然消失的“殺意”再次出現,顯然,他伏擊長城秩序之主,長城秩序則視他為敵。
妖帝燭陰的嘲笑浮現在神帝耳邊,“秩序御主若是能殺,太浩魔御而今尚存嗎?”玉清神帝心中冷哼,“馬後炮”,但他不認為妖帝燭陰所說為真,太浩魔御難殺是因為太浩秩序隸屬的位面數千上萬,而長城秩序隸屬的位面也就4個,其中還有3個屬於一陣獸位面。
黑殺位面難以摧毀,那三個一陣獸位面卻是容易摧毀,玉清神帝並不認為黑殺位面無法摧毀,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紙。因此,玉清神帝準備派遣更多的神極正祀,同時,他也聯絡了佛帝與妖帝,讓他們也派遣正祀前來聯手摧毀黑殺位面。
但做這些事情前,玉清神帝是認為魏賢固然還活著卻是屬於沒有“威脅”的活著,而妖帝同意派遣妖極正祀時,玉清神帝卻是放棄了聯合出擊的決定。因為佛帝金蟬子問了他一句話,“你我若是陷入那樣的伏擊中,就算擁有永生屬性,能否逃離?”
玉清神帝是知道答案的,他與妖帝、佛帝聯手佈下伏擊時就是比照著三位帝君總實力而定。換個意思說,那個伏擊圈就算是三個帝君聯手也是無法逃脫的,永生為不死,不死的話則仍然是要留在那個伏擊圈內的,但魏賢卻是“逃”了。
佛帝不認為永生屬性中擁有絕境能“逃命”的效果,那就只能是一個推測,有人幫助魏賢逃離了伏擊圈,而這個人是誰?或者不能說是“人”而應該是“星核”,神帝與佛帝都是繫結者,又豈能猜不出幫魏賢的是誰?
玉清神帝有些不解,他也是因為魏賢“脫群”才敢下重手,但現在很明顯,盤媧似乎仍然看重魏賢。玉清神帝無法推測盤媧為何如此看重魏賢,永生的話,盤媧已然具備,那魏賢身上究竟有什麼值得盤媧如此看重呢?
太浩秩序位面北方,血殺位面座標界孤懸於黑暗之中,而與之相對的遙遠“巨輪座標界”上空則懸停兩道人影。
遙望那被混沌黑暗包圍的渺小座標界,玉清神帝眉頭微皺,“血殺位面?”
“你如何知道他在那裡?”佛帝金蟬氏說道。
玉清神帝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若是重返長城秩序主位面,將會如何?”
佛帝也沒有回答,答案很明顯,換位想一想就能知道,他們若是遭到這樣的伏擊,一旦有機會,必然是“報仇”。佛帝知道神帝不可能問這樣明知答案的問題,他沉呤了片刻後,覺得魏賢若是迴歸主位面,仍然是“報仇”。
但憑長城秩序那幼小的實力,立即“報仇”是不可能的,神帝、妖帝、佛帝,這可是太浩秩序一半的實力,想要殺掉他們三個的話,盤媧出手,他跟神帝會被秒殺。可若是魏賢出手,就需要等長城秩序壯大到與太浩秩序一樣龐大時才可以。
“壯大的話,需要位面的附屬”,佛帝琢磨明白了,他指著孤懸於黑暗中的血殺位面座標,“你認為他會將這些處於混沌中的位面收攏在一起?”說完,見神帝面無表情保持遙望的姿勢,佛帝收回遙望血殺位面座標的目光,消失不見。
玉清將目光轉向“雷音寺”帝祀所在的方向,3000多年前,他第38次復活,隨後遇到同樣也是第38次復活的金蟬子。兩人原本是互不知各自都是繫結者之事,但後來一系列的遭遇,卻是讓兩人清楚彼此的身份,從此就聯手拼搏,最終一起登極帝君寶座。
約在25年前,玉清品感到真身輕鬆無比,隨後,金蟬子急急而來,所說之事也是真身變得輕鬆,兩人頓時意識這種輕鬆是“繫結”消失帶來的,“盤媧出了問題”,兩人在當時不約而同的喊道。
但兩人並無興奮之感,而是緊張起來,他們都清楚盤媧在各自真身上設了禁制,而這種禁制能隨時殺掉他們。並且,他們也清楚繫結消失卻不是解除,換個意思說,繫結禁制仍然存在,只不過繫結禁制帶來的“痛楚”卻是隨著繫結消失也消失了。
神帝與佛帝利用職務之便,挖出不少其餘的繫結者,然後將他們收攏到各自身邊,也因此,在盤媧訊號出現時,他們也是第一時間知道。不過,盤媧訊號出現,他們身上的繫結禁制卻是仍然沒有觸發,兩人也就不敢與盤媧訊號碰面。
不過,兩人也知道盤媧訊號是需要“活著”,對於訊號自然也是密切關注的,他們曾一度懷疑魏賢就是盤媧,畢竟,認為盤媧是“星核”也是他們自己一廂情願的推測,再加上魏賢是“遊蕩極君”,活了數萬年的老古董。
長生不過萬年,但遊蕩極君卻是打破了這個上限,只是玉清與金蟬子卻不認為遊蕩極君掌握了“永生”,他們也沒有阻止屬下們試圖接近魏賢,以獲取永生之秘。屬下們從魏賢那裡知道多少資料,兩位帝君也同樣知道,蹤合這些資料後,兩人就更清楚魏賢不是永生,也就否定魏賢是盤媧的推測。
兩位帝君一直在猜測25年前盤媧究竟出了什麼問題,他們也仔細研究過魏賢,魏賢很年輕,若非他們確定魏賢是遊蕩極君,他們會認為盤媧的意外與魏賢有緊密的聯絡。但魏賢是遊蕩極君,活了數萬年的老古董,兩位帝君也因此錯過了破解真相的機會。
仍然站在巨輪座標界的玉清神帝並不知道自己錯失了一個好機會,他仍然沉浸於回憶中,但他並非悲春傷秋的回憶,而是透過回憶整理自己的思緒論。神帝認為記憶是修煉者最堅實的後盾,透過回憶能夠找到以往的錯漏,從而在制定新的計劃時不會犯同樣的錯誤。
神帝耿耿於懷自己37個人生記憶的失去,這也使得他對於記憶有深度變態的執念,也養成他經常“回憶”的習慣。而這種習慣也是他登極神帝寶座的功臣之一,這就讓神帝更加執著於“記憶”的保護與獲得。
若說除了“脫群”的目標外,神帝最想得到什麼?那就是盤媧收取他人人生記憶的方法。
凡人的記憶能夠收取是因為秩序預設好了命運,就算其中有所變動也仍然是“正祀”出手干預的原因,這些也是有記載的。就算極君憂序會有些記憶缺失,但只要找上極君也就能補全這些缺失。
但修煉者跳出了“秩序命運”的安排,秩序要懲罰他們的違序就必須掌握證據,也就是基於這樣的原因。修煉者的記憶會隨“核”一起消失,但盤媧卻掌握了“儲存”的方法,而對於“記憶”有變態執念的玉清,就想得到這種儲存方法。
“永生與永憶,我都要”,神帝從回憶中脫離出來,聲音平淡卻堅定的說了此句,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