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搶我發的紅包能獲得永生 第二十三章 這就是相當於北上廣的一線位面(第2/2頁)
章節報錯
魏賢的注意不在吉田澤身上,而是在突然冒出來講述華小婧與吉田澤恩怨情愛故事的老者身上。這個老頭也姓華,顯然就是華小婧此世的親人,修為卻是隻有4階品士,敢在此時冒出來講故事,應該也是看出吉田澤不敢得罪魏賢。
但魏賢是鬱悶了,他只是看不過堂堂部階信士並掌握了“時間正塑”這樣牛逼法術的傢伙,猥褻一個凡俗女子,而且猥褻了一百遍吶一百遍。魏賢再沒有底線也是不能忍受這樣的事情汙了自己的眼睛,所以,就出手整治了一下吉田澤。
不過,魏賢也沒有往死裡整吉田澤,他還有10萬枚純度7或以上的品果要收割,若是把吉田澤整的太狠,他老爹可是地頭蛇,隨便整點麻煩出來,魏賢也是很頭疼的。
“你背後站的是誰?或許說,要保護華小婧的是誰?”魏賢問道。
華老頭支唔著沒有說,魏賢笑了笑,小樣兒,連面都不敢冒出來,也想利用本君,所以,揮揮手讓韓毒龍把吉田澤帶上車,車隊迅速穿過了這座小縣城。
都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八座位面是三代信碑所創位面,也因此,它是處於一線的位面,類同地球天朝“北上廣”。
北上廣啊!多少人擠破頭的去闖蕩。
太浩位面作為太浩秩序的京城,其“祀位”的爭奪是處於白熱化的,就算是最底層的“土地祀位”也是大把人爭搶的。而做為一線的八座位面“祀爭”則就是太浩位面的延續,事實上,所有隸屬太浩秩序的位面,多多少少都受到輻射。
相比太浩秩序的飛地“左輔位面”那種古怪的“祀爭”,八座位面的“祀爭”才是最正統的。左輔位面的祀爭是靠各自揭發黑材料,但這不是祀爭,更象是世俗的權鬥,真正的祀爭是“祀奉”方式的受眾群。
神魔巫妖仙佛是六種祀奉方式,如果一個神祀使管轄區域的世俗之人用的祀奉方式是“魔極”,那代表這位神祀使的“祀爭”失敗,需要主動退位讓賢。如果硬要在這個位置上撐下去,那就會升級為“祀戰”,祀戰是以“祀所”為戰場的,法術造成的危害不會波及到祀所以外,而祀戰必然得死人,不死人的祀戰不是好祀戰。
相比其它二三四五線的位面,處於一線位面的“祀君”們,陣營是非常明確的,沒有搖擺不定或是中立,沒有明確陣營的祀君也必然無法到一線位面“入祀就職”。
因此,吉田澤認為華老頭就是他老爹的對手派出來的,他很懷疑華老頭是否真是華小婧的親人。
由於吉田澤並沒有關鍵時候叫爸爸,故而他老爹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被人綁架了,也就沒有殺上門來。更沒有暴露魏賢這個太浩秩序赫赫有名的“毒龍極君”,已然降臨“八座位面”的訊息。
五輛車形成的車隊穿村過縣約1天1 夜後,在次日的清晨抵達此次要觀測的“黃粱一夢陣”地點——新魚縣。新魚縣已經不屬於魏賢剛剛到達位面所降臨的“安順郡”,而是屬於鄰近的“熊郡”,此郡名頗為貼近地域環境,這郡裡的熊是真特麼多的。
魏賢看到了國寶,但相比萌萌噠的國寶,熊郡的國寶就很兇錢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搶攤販的甘蔗吃。攤販也沒有保護國寶的意識,抄起扁擔就跟國寶撕逼,國寶仗著皮糙肉厚,一邊跑一邊咬甘蔗,攤販是追不上國寶的,返身就看到自己的甘蔗車被幾頭國寶往山裡推。
太浩秩序裡有很多流傳甚廣的話,其中有一句“品果吃多了就成精變怪了”。精怪種族茁壯的位面一般都是一線位面或是主位面(太浩),也只有一線位面或主位面,品果的數量及質量才夠卓越。
熊貓是不是熊且不去管它,它們固然坑蒙拐騙卻也受“秩序鍾愛凡俗”的影響,不但不傷害凡俗,也會施下恩惠給凡俗。因此,某些地方就會流傳出“熊仙或孤妖”之類的故事,而太浩魔御青睞這些精怪,會賜予“篆印”讓它們成為“祀君”。
但人君們並不喜歡精怪,72司裡有個“精怪魍魎司”,此司就是專門管轄精怪魍魎的,一旦發現精怪犯序就立斬不赦。不過,在太浩以及一線位面,人君們也不敢做得太過份,這也是精怪能在這些頂端位面茁壯成長的原因。
國寶攔路搶劫這種事情歸品警管,魏賢等人也沒有多事,但接下來的行程也難免要跟它們打交道的,畢竟探測“節脈”不能光憑品感。特別是“黃粱一夢陣”對於節脈數量有嚴格要求,就更需要實地勘探了。
要實地勘探必然需要穿山過林,魏賢將自己的15個屬下分成5個小組,三人一組讓他們去自己品感所探測到的地方勘探。有些節脈有天生遮蔽的屬性,這種屬性是位面地域環境形成的,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但品感會被其所遮蔽,需要走到近處才能證實。
因此,魏賢雖然透過品感確定“新魚縣”只有72個節脈,卻也不敢立即定下這個地方。當然,他缺乏材料也是沒有立即確定下來的原因,待屬下們都走後,魏賢就帶著扮乖小孩的吉田澤往新魚縣的“橄欖嶺”走去,此嶺是他品感反饋有蹊蹺的地點之一。
獸可成怪,植物也可成精,橄欖嶺上有一株橄欖樹成了精,暫不知其名且稱為“橄欖精”。吉田澤說這個橄欖精就是橄欖嶺的“山仙祀”,顯然是入了仙極,魏賢剛剛踏上橄欖嶺就發了一個紅包,把橄欖精嚇得差點連根拔起。
魏賢倒不是要殺橄欖精,主要是橄欖精的祀所恰好就在品感反饋有蹊蹺的地方附近,為避免橄欖精出來搞事,魏賢先來個下馬威。這下馬威很不錯,魏賢帶著吉田澤一直走到那有蹊蹺地點,橄欖精瑟縮在自己山仙祀所裡不敢動彈。
“擦”,一探測,果然是隱藏節脈,魏賢忍不住暗罵一聲,地域勘探是個苦活,若是能早早確定佈置“黃粱一夢陣”的地點,魏賢還是有點小開心的。但現在明顯是不行了,魏賢只好拿出手機給屬下們發了個群信,讓他們返回“新魚縣”會合。
吉田澤表面乖巧心中卻是苦逼了,他都已經半個月沒洗澡了,不是不想洗也不是沒條件洗,而是那個令他看不清實力的主君不讓他洗澡,而這半個月都做了什麼?吉田澤也不懂這票人整天不是開車就是攀山越嶺究竟想找什麼,他是不敢問的。
“好了,到你發揮作用的時候啦”。
吉田澤知道這個臉上一直保持微笑的少年叫“韓毒龍”,他總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但卻是沒想起來在哪裡聽過。不過,經過半個月的接觸,吉田澤知道韓毒龍,人如其名,真是一條毒龍啊!吉田澤身上的傷基本上就是這少年給揍的。
蒙特拉手掌貼在吉田澤的眉心處,隨著法訣運轉後,一枚指拇大小的“印”就從吉田澤眉心裡擠了出來,此印就是“篆印”也被稱為“本職法術印”。門神就有門神篆,土地仙就有土地篆,篆印就是每個正祀的職業法術法寶,但它不是“祀牌”。
祀碑是記錄祀使來歷,擔任何職,有什麼權能等等。
吉田澤心中忐忑不安,他知道自己最有用的就是“時間正塑”,那對方要利用他的“時間正塑”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