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沒有什麼事是紅包不能解決的 第二十六章 都是歷史留下來的問題(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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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賢聽到之前的簡單對話,文桑被韓興叫成“腐桑”,那應該是與“夫子廟”有些關係,而韓興被叫成禿興,則與三瀑廟有淵源。魏賢是不想理會這些糾葛的,他只是需要一些幫手而已,之所以簽下韓興,完全是當時急需有人來保護自己獲得萬人相親產生的“品信”。
歷代紅包都有大量的僕從,主要是紅包本身不具太強的自保能力,不是說歷代紅包不能象魏賢這樣進行戰鬥,而是說在他們的時代,這樣的戰鬥方式跟戰五渣沒有什麼區別。也就是魏賢如今所處的時代以及環境,讓他在無需太多僕從情況下,稍有點自保能力。
因此,以僕從契約獲得的僕從會自動形成“僕從群”,但這個僕從群也只有高階位面紅包等級才能組建。也就說,當時在“西江嘴”,魏賢若非升麼高位包,他也得不到僕從契約與韓興進行簽約。
“好吧,你們各自說說來歷。”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是趕,魏賢對於能從“萬翼”家中偷走字塊的文桑還是很滿意的,既然他自己上趕著要當僕從,魏賢的付出也就是一些信力加僕從契約。
韓興此時也沒有再隱瞞,文桑知道他的來歷,再隱瞞就會惹魏賢生厭,其實韓興也沒有什麼秘密,他之所以不交待自己的來歷,主要是他自卑。韓興確實出身於洛州市的“三瀑廟”,但只是跟腿性質的雜僧,他是偷學了“紅印訣”被發現後趕出了三瀑廟。
韓興不僅偷學了紅印訣還偷看了很多三瀑廟的秘藏資料,因此,知道每隔幾年,三瀑廟就會跟三瀑觀進行比試。韓興對三瀑廟感情極深,雖被趕出去仍然是想出一份力的,所以,在比試當日,他就趕往三瀑廟。
原本韓興是提早趕往的,只是發生了一些事情,在時間上耽擱了不少,等他上山時已經比較晚了,並且還恰好遇上同樣上山的魏賢。韓興的紅印訣修煉的很不錯,他感應到魏賢身上的異常,於是,不急著去廟裡,而是琢磨著魏賢身上究竟有什麼才會讓紅印訣有反應。
而魏賢上山時,三瀑廟的勿虛和尚祈求紅包的降臨,魏賢當時發出紅包時,暗中跟隨的韓興的“紅印”產生狂暴,偷看過三瀑廟秘藏資料的韓興當即明白自己遇上了誰。韓興是自卑的,他當時不敢請求魏賢的收錄,此後就一直暗中跟著魏賢,一直到“西江嘴”萬人相親大會時,他才鼓起勇氣,卻不想還沒開口說什麼,魏賢就讓他簽了僕從契約。
文桑的情況跟韓興也極為相似,只不過他是在魏賢給那個叫“施小敏”女生髮去“嘿哈戒指”紅包時,發現魏賢正是夫子廟秘藏記載中的那個誰。
文桑是正統夫子廟傳人,他之所以沒有早早請求拜入門,則是想先讓魏賢知曉自己的能力,所以,魏賢招收私家偵探時,文桑覺得這是機會,就加入了魏氏偵探社。
三瀑廟或觀、夫子廟等等都是歷代紅包留下來的遺產,由歷代僕從所組成,當代紅包還活著的時候,這些僕從自然不會分崩離析。但當代紅包掛掉後,僕從群也就隨之解散,然後就是各種正統的爭端之類的,反正這些狗血劇是從不會在歷史上絕跡的。
但不管內部怎麼爭,這些歷代紅包留下來的僕從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即是跟隨新的“紅帝”。後來覺得“紅帝”稱呼不夠逼格,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又給位麵包重新換了個稱號,即“赤帝”。
在魏賢看來不管是紅帝還是赤帝都是很傻逼的稱呼,位面紅包的稱呼反而更有逼格,但他也無意去改正。把全名叫“文桑子”的傢伙攔進僕從群后,就從他那裡知道了“澤”字塊獲得的經過。
三瀑廟的傳承貼近於“肉盾”,韓興拳腳功夫也是有的,但他繼續了三瀑廟的傳統,即夫“赤帝”擋子彈。夫子廟的傳統比較雜,文桑子走的是“盜”,身手靈活卻不擅搏擊。
“原來是竊珠啊”,在看了文桑子能夠每盜必得的關鍵後,魏賢才恍然大悟。
魏賢手上也有一條“百偷避行竊珠鏈”,但跟文桑子手上這條一比就遜色很多,因為文桑子的這條是正牌賊仙出品,魏賢手上這條是山寨賊仙出品。正牌與山寨間或許外形相似,但功用可差太多了,文桑子這一條竊珠鏈是可以遠端偷東西的。
從文桑子手中接過“澤”字塊,拿到手裡就知道這玩意兒是真的,因為它自動轉為金額,然後魏賢發出這一包。這一包直接被“神祀職群”所接收,一旦它被接收,意味著凡世間的“誓言”效果就正式開啟。
比如某某說,我若是說謊就遭天打雷劈。
若是“澤”字塊沒有融入“神祀職群殿”,那發誓也就發誓了,但澤字融入“神祀職群殿”後,說謊者就有很大機率被雷劈。
為此,魏賢失去了一個紅包,若是不想失去這個紅包,魏賢以後就會忙的要死,想想世間有多少人發誓,就能想象得出魏賢到時得有多忙。而割讓一個紅包鑲嵌進“神祀職群”的話,魏賢就相當入了“股”,事情由“神祀職群”的歷代紅包殘魂去做,而得到“品信”就三七分,魏賢三,神禮職群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