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好奇道:“你學這個幹嘛?學完接著摔花瓶?然後不用擔心蘇琪讓你各種翻?”

紅薯歪著腦袋然後不明所以的嘎了一句。

好吧,江左也不懂它在說什麼,不過愛作死就作死吧。

江左又看了看廚房裡蘇琪,發現她現在真的沒有倒黴了,那麼確定了,真的是蘇琪中了厄運錢幣。

這時候蘇琪叫道:“過來切菜了。”

“哦,”江左應了聲就進去了。

實際上他們在家都沒提別的事,現在的江左不可能跟蘇琪吵架或者冷戰。

除非蘇琪影響到他了,比如馬上要發現厄運錢幣是他下的。

如果一場冷戰能化解這種事,他不介意來一場。

來到廚房蘇琪就把髮帶給江左。

江左:“???”

“幫我綁。”

“你不是自己會嗎?”

“那也沒你綁的好看,再說你就不能浪漫點嗎?給自己老婆綁個頭發怎麼了?”

“…..”

隨後江左接過髮帶道:“記得,以後不管去哪,不管在幹嘛,髮帶都不能脫。”

“洗頭也不可以嗎?”

“你這是在抬槓。”

“那跟你睡覺呢?就像昨晚那樣。哦,不能脫,頭髮散了會壓到頭髮。好吧,以後天天帶著。”

江左看著蘇琪的眼睛道:“我認真的。”

蘇琪重重的點頭:“遵命,以後髮帶就是你老婆的護身符了。這樣行嗎?”

這本來就是你的護身符,江左心裡這麼想,但是沒有說出口。

因為這會引來很多不必要的問題。

不過還是幫蘇琪綁好,然後切他的菜。

這時候蘇琪看著江左道:“剛剛我姐打電話過來了,我,我可能過兩天需要會老家一趟。

你知道的,每兩年都有一次的祭祀活動,今年的要到了。”

江左切著菜內心毫無波瀾:“知道,我記得每次都要一個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