琤琤琤。

地面一面足足半米寬,十數米高的石牆立起,擋住了那些土匪去路,仿若神蹟。

看到這,那正在說話的管冬梅臉色立刻陰沉下來:“看來你真要找死,與我海蓮宗做對了!”長相清秀的臉上,竟然露出猙獰之色。

話畢,一雙秀氣的透明手套被其戴在了手上。緩緩地從身後取出秀氣小劍。

伍匣則是嘴角嘲諷地笑了笑,看著陸雲:“卻沒想到你會做出如此愚蠢的決定,膽大包天。現在,即便是你跪下求饒,說不得也饒不了你的性命了!”

“一個不識好歹的土包子,今日讓你好好看看,宗門,不是你這種機緣巧合便能修煉之人,能比擬的。”

“下輩子,千萬不要自視甚高。”

伍匣擰出一柄長槍協立,配著那陰俊的面容和長長的劉海,看起來瀟灑異常,仿若真是仙境中人。

眼看著伍匣和管冬梅二人一人持槍持劍,左右夾攻而來。

忽地!

二人身後的石牆,嘭的一下炸裂而開。

碎石亂飛,啪啪啪地將四周的房屋都給砸得塌陷,一群人恐懼地大叫四逃起來。

噗噗兩下。

管冬梅與那伍匣二人也是不備之下,幾塊石頭從身後炸得他們一個狗吃、屎,咬了滿嘴泥土的他們,當即大罵起來,與身後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是哪個不開眼的,亂扔的石頭?”

“師兄,盧娥吉師兄,正是追殺那雪蓮宗的弟子時,魂燈滅去的。觀其毒丹留下的怨氣,就在這附近。”

“嗯,我看到了,前面那女子,就是雪蓮宗的服飾!”

“盧娥吉師兄追殺的人,正是一名雪蓮宗女子。”

“竟能死在了七星之人的手下,他也死不足惜,不過,此仇,卻還是要算一算的。”

一副無所謂的對白後,三個身著綠袍的男子前後從高空落下,接著雙目緊緊地刺在了那管冬梅的身上,上下打量。

管冬梅還在氣呼呼:“何人,敢和我雪蓮宗之人作對,就不怕招到殺身之禍?”

三個綠袍男子,為首之人鷹臉勾鼻,雙目泛白,目光很是空洞,不用任何表情,所過之地,就自帶一股冷冽的殺氣。

隨行的兩名男子,相貌普通,屬於丟在人群中找不到的那種。

“孓師兄,盧娥吉師兄,嘎啦。領克,烏塔,撲可喏,全都是在追殺雪蓮宗的時候死的,我們尋了這方圓數百里,就此雪蓮宗一人,想來定是她下的毒手無異了。”

“本來七星的修為,無論如何也不是盧娥吉師兄的對手,但雪蓮宗的雪蓮之氣,卻正好是剋星。可能這才使得盧娥吉師兄隕落。”一人指著囂張的管冬梅說。

“你,是雪蓮宗人?”那為首的孓師兄淡淡的說。

管冬梅聽到對方竟然說雪蓮宗是剋星,而且對方還打破了陸雲的土牆,使得自己如此狼狽,冷笑一聲說:“現在知情還並不晚,若是不想找死的話,就。”

“殺了吧!沒意思。”孓師兄搖了搖頭。

“是!”身旁的兩人立刻稱是。

緊接著一人一手,一團幾乎可凝華為實質的綠油油的氣體,直接朝著那管冬梅與伍匣二人襲殺而去。

伍匣兩人見狀,憤怒這些人管閒事之餘,連忙槍刺劍劈就擋。

“煞筆!”

孓師兄身旁的兩人看了,嗤笑一聲,輕吐了一句。

“爆!”

瞬間,那被槍尖和刀鋒擋住的綠色液團嘩啦一聲四散而開,打在了管冬梅和伍匣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