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前面正巧進來一輛馬車,堵到最小的叉路口了。”燕風看了看那個叉路口,向車裡的衛月舞稟報道。

兩輛馬車必須有一輛退出去才可以大家都透過叉路口,只是對面來的那輛馬車,竟似乎沒意思退出去。

“我們退一下吧!”衛月舞掀起窗簾,看了一下,淡淡的吩咐道。

“明明是我們先過來的,正要出去,卻來堵上了!”金鈴頗有幾分欲言又止的憤怒道,她方才可是看的清楚,明明自家這輛車要過去了,卻被對面的車堵 了上來。

這會車馬不多,她不相信對面的人看不到她們的馬車。

“退吧!”衛月舞倒不是很在意,淡淡的吩咐道。

“是!”燕風謹慎的看了看對面的馬車,小心翼翼的往後退了出去,待得退到大的路口,便停了下來,準備等對面的馬車經過之後,再過去。

對面的馬車果然駛了過來,但卻在燕王府的馬車面前停了下來,馬車上下來一個英俊的年青人,大紅的衣袍豔麗動人,也越發的襯得人美如玉。

衛月舞在車廂裡看到,不由的嘆了一口氣,自己還想少惹點麻煩,但看這樣子不是自己想不想惹的事,而是麻煩來惹自己了。

“可是靜德郡主的馬車?”紅衣的年青人,站在馬車前微笑道。

“正是我們主子,有什麼事嗎?”金鈴得了衛月舞的示意,對著窗外的人道,目光不善的盯著這個男子,她如何不認識,這就是上次和靖文燕勾搭在一起的那個男子,據說後來還被世子的馬車撞了。

“我是南夏國的二皇子,正巧有事想見靜德郡主一面!”南夏國二皇子花悠笑道,一雙桃花眼透著幾分妖嬈。

“請問有什麼事找我們主子?”金鈴問道。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莫如請郡主下車一敘!”花悠看了看周圍,笑道。

“男女有別,我們主子說了,您若有話就直言吧!”金鈴不客氣的道。

“這……我有些事想問問靜德郡主,不知道靜德郡主能不能行個方便?”既便遭到了拒絕,花悠的神色還是很淡然,微笑著看著衛月舞的馬車,竟然不惱不怒。

這個人不簡單。

“殿下有事就請說吧,恕我不便和殿下下馬車說話!”衛月舞含笑接過了金鈴的話,聲音淡而從容。

“想問郡主關於南夏國的事。”花悠笑道。

“南夏國的事太過於搖遠,我其實什麼也不知道,就算聽聞過,也只是因為偶爾在府裡聽人閒話過而己!”

衛月舞的話說的很客氣,但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這……聽聞華陽侯府上有個叫冬姨娘的過世了,她……”花悠繼續笑道。

“如果你想知道冬姨娘的事情,或者應當去問我三姐,她現在就在華陽侯府裡!”衛月舞微微一笑道。

衛月嬌這會當然己經回了府,而且還住進了太夫人的佛堂,應當算得上是太夫人最信賴的人了。

“衛三小姐嗎?”

“正是!”對於這位南夏王的皇子,衛月舞並不敢小窺。

在不明白真正的事實真相之前,她並不願意跟這位南夏的皇子。

“有一些事情,靜德郡主或許感興趣,我這裡也有一些關於冬姨娘的事情猜測!”花悠皇子微微的眯起眼,看著衛月舞的馬車道。

“我對冬姨娘的事情不太感興趣,還請殿下退後一些,若我回的晚了,世子可能會派人過來找我!”衛月舞對著這位執意不讓她走的南夏國皇子,生出幾分怒意。

至於他所說的冬姨娘的事,衛月舞還真的不太感興趣,象這位南夏國王子的人,明顯就不是那種會吃虧的人。

所謂的訊息,當然是要求等價,或者說不只是等價,而且還是加價的訊息。

衛月舞可不會忘記,這位南夏國的皇子,一進京是暗算了自己,之前還把那個春梅送到了自己的身邊。

所謂的南夏國的使者,這位南夏國的二皇子,應當是早早的盯上了自己。

“靜德郡主真的不想知道?”對於衛月舞的一再拒絕,花悠終竟有些沉不住氣了,感覺中這位靜德郡主應當是很感興趣的才是。

怎麼會一而再的拒絕。

但這裡是南安王府,這位南夏國的二皇子也不便真的攔著不讓路,見衛月舞這麼堅決,只得上了馬車,然後馬車緩緩交叉過,進到南安王府,之後燕國公府的馬車便往南安王府的府外駛去。

馬車錯身而過之時,衛月舞看到這位南夏國的二皇子居然掀起車窗的簾子,衝著她這裡微微一笑,唇角無聲的勾起,看到他嘴形吐出的幾個字,衛月舞的手驀地一把扯住金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