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的處境我們主子全知道,知道您在燕王府不能一人獨大,甚至還隱隱有被那位壓下去的意思,如果郡主能跟我們主子合作,我們主子保證讓您在燕王府的後院沒有任何對手!”

丫環勸說道。

這意思是對於自己的事還真的很瞭解了!

“你們主子有什麼好法子?”衛月舞一臉被打動了的樣子,放下手中的書,正色起來。

“郡主,您去見過我們主子就知道了,我們主子替您準備了數種方法,而且每一種都不會牽扯到郡主的身上,到時候郡主可以獨得世子的心,而且還可以獨自掌燕王府內院之事,再沒有人能跟郡主爭寵!”

丫環這次說的更詳細了一些,她看出衛月舞有些意動,自然表示出什麼都盡掌在手中的樣子,想遊說的衛月舞心動。

“你們主子還有這法子?”衛月舞驚奇的問道。

“我們主子向來算無遺策,這種內院的事都是小事,郡主不信的話,可以當面問過我們主子。”丫環手一仰,頗為自傲的道。

“你們不會是想把我抓住,要挾燕世子吧?”衛月舞看起來很有些意動,但還是不放心的看了看丫環道。

“郡主放心,奴婢和主子真的不會對您怎麼樣的,您想想,如果要拿您對付燕王世子,也得看您在燕王世子心中有沒有這個份量,聽聞燕王世子心中第一位的可不是您,縱然您也稍稍得了燕王世子的一些心,可遠沒到要挾燕王世子的程度!”

丫環解釋道。

“好,那就去看看你們主子吧!”衛月舞想了想,臉色雖然有些為難,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郡主那跟奴婢走吧!”丫環大喜,能夠平和的把衛月舞帶走,當然是最上之策了。

原本還以為這位靜德郡主恐怕很難說話,但是想不到三言兩語之間,這位郡主居然會這麼容易說話,心裡不由的一鬆,臉上也緩緩的露出幾分笑臉。

“好的,只是下去很容易被人發現,莫如你把那頂帷帽拿過來我戴上,然後一起下去!”衛月舞伸手一指書架後的那個帷帽。

“郡主跟奴婢一起過去可好?”丫環懷疑的看了看衛月舞的臉,又看了看在前面一個書架折角處的帷帽。

帷帽其實隔的並不遠,但是這麼過去一個書架,總是有些不安全。

“好!”衛月舞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沒有半點遲疑,看似真的誠心想跟著丫環離開的樣子。

這讓丫環的戒 心又少了一下,看了看金鈴的方向,發現那個方向其實跟帷帽的方向並不是同一個方向,如果往那邊過去,其實是離金鈴更遠了一些,當下便帶著衛月舞往帷帽處行了過去。

衛月舞安安靜靜的走在前面,彷彿沒有一絲戒備似的,到了轉角處,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轉角處的不遠處有一個小小的帳臺,裡面坐著一個年青的帳房先生,臉上戴著一幅金絲邊的眼鏡,目光看過來,正巧看到衛月舞和她身後的丫環,倒也是沒在意的把眼光又轉了過去。

樓上的帳房其實並不是付帳的,但是可以起到觀察著樓上客人的作用。

樓上的書都是珍藏的書,若是不小心丟了,或者壞了,都是要賠償的。

“能不能讓我跟我的丫環說句話,放心,我就只是說離開一下。”衛月舞拿起帷帽後,並沒有戴在頭上,反而對著身後的丫環,柔聲笑道。

“郡主,您就不要為難奴婢了,這可真不行!”丫環擋在衛月舞的身前,強勢的表示著自己的不滿意,“您和我們主子合作的事,算起來也是一件兩利的事情,您總不會希望燕王世子知道這事吧?放心,您走了之後,會有人通知您的丫環的,不會讓她大驚小怪的引起別人的注意!”

“這……我怕那丫環死心眼,看不到我的人,就急的叫嚷起來,這樣反為不美!”衛月舞遲疑了一下,踮了踮腳,似乎想看到書架後的金鈴,無奈這裡書架一架接著一架,她這個樣子又哪裡看得到人!

年青的帳房臉色變了,手驀的按在自己面前的算盤上,眼睛雖然還在看著其他各處,但眼角卻己鎖定了衛月舞這邊,腳下一動,轉出了自己的帳臺。

“那……好吧!”衛月舞無奈的拿起帷帽就要往自己頭上套。

看到衛月舞柔順的樣子,丫環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耳聽得有腳步聲,抬頭一看,正看到樓上的帳房過來,似乎也查覺到這邊的聲音。

看了看帳房手中拿著的算盤,丫環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頭,然後自覺的站在了衛月舞的身後,冒充衛月舞的丫環。

既然衛月舞自己也想出去,她倒是不必這麼擔心,待得這個帳房先生走了之後,便可以離開,但心卻是不自覺的提了起來。

年青的帳房先生含笑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