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傳出他不但有個私生女,而且還有懷疑勾引兄婢的意思,實在是讓人不齒的很,一時間居然還有御史彈劾他,使得事情越發的紛紛揚揚了起來。

當年的事因為沒有實證,倒也不能拿他怎麼樣,況且之前在華陽侯府的時候也曾經滴血驗親,當時的結果都是融合不了,但現在在皇宮裡融合上了,這裡面的意思就紛說不清了。

但兩次滴血驗親,大家當然更相信的是宮裡的,必竟塗皇后本人跟此事沒有半點關係,又不是在衛洛武的眼皮底下,算得上公正。

正好在風頭浪尖上,以這位尚書大人的心性,這會就算是有什麼事,必然也不敢鬧騰出來,那麼這個時候,居然讓宏嬤嬤也跟著一起緊張,甚至來回話也來不及的卻,卻是什麼事,倒很值得探究一番。

“畫末,你去找宏嬤嬤回話,就說我可能不去,或者燕世子更屬意讓那位林小姐去,必竟之前他也曾經有說過要帶林小姐出去散散心,說她在京中並未認識一個人,雖然說身體不好,只能在院中養病,但天天悶在府裡也不是那麼一個事。”

衛月舞長長的眼睫撲閃了兩下,便有了主意:“順便你看看宏嬤嬤在幹什麼?有什麼急事把她給拉走了。”

這是藉著回話去探聽訊息,畫末伶俐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她這邊去的快,回來的也己,沒多久就回了清荷院,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漬,對衛月舞稟報道:“主子,奴婢沒到二老爺的書房,就遇到了宏嬤嬤,宏嬤嬤要去向太夫人稟報,對於奴婢的話雖然在意,但也來不及多說,只吩咐奴婢說,能不能讓主子也想個法子,一起跟去,這總是主子嫁到燕國公府後,第一次宴會。”

如果連這樣的宴會都參加不了,著實有些丟面子。

或者也會讓人覺得衛月舞被輕視了,華陽侯府接二連三的出事情,太夫人這裡很需要衛月舞站出來,給華陽侯府長長臉。

“你怎麼說的?”衛月舞笑道。

“奴婢只說會把宏嬤嬤的意思轉達給主子的,之後宏嬤嬤就匆匆的走了,奴婢想了想也沒著急著回來,也往外院走,想看看外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畫末沒打探到什麼,就往外院走出。

垂花門口被攔了下來,畫末只說衛月舞吩咐她有事去問侯爺,垂花門處的婆子便放了行。

“那你發現了什麼?”衛月舞饒有興趣的問道。

對於能讓宏嬤嬤連話都顧不上傳的事,她還是頗為感興趣的。

“奴婢到垂花門外的時候,很巧的遇到了二老爺身邊的那個小廝,他這會也急匆匆的有事,奴婢故意撞上去,兩個一起摔了,之後他爬起來想走,但被奴婢一把拉住,說他衝撞了奴婢,要他過來讓主子評評理。”

畫末道。

“小丫頭片子也聰明起來了!”書非忍不住笑道。

“跟著主子能不聰明嗎!”畫末自己也頗覺得意,脖子一仰繼續道:“之後他說有急事要去找黃姨娘查問,說二老爺的書房裡似乎掉了什麼東西,一時間找不到,方才還找宏嬤嬤問過,只說二房的許多事,自打二夫人離開之後,一直是黃姨娘在處理。”

二房原本是李氏管的,但李氏之前在李府出了事之後,就一直沒回來,二房的內務基本上都是由黃姨娘在管,做為二老爺之前身邊最得寵的黃姨娘,而且跟著二老爺的時間也長,完全可以掌管著這份內務。

既便是現在李氏回來了也如此。

李氏的迴歸原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府裡的眾人既便不清楚事實的真相,也隱隱的覺得李氏失勢,既便之前李氏把洛姨娘肚子裡的孩子打沒的時候,衛洛武維護了她一下,但之後就沒再看到衛洛武再進李氏的院子。

“丟了什麼東西?”對於黃姨娘管著二房的事,衛月舞並不奇怪,但卻對衛洛武丟的東西倒是很好奇。

衛洛武的書房裡的東西,不會是北安王府的那些吧?

從前後兩次看到的資料想起來,衛洛武應當一直在查北安王的事,北安王既便曾經差一點點踏上那個至尊之位,但必竟最後還是差了一步。

而且事情也過去了這麼多年,卻不知道衛洛武還在查北安王府的事情幹什麼?

而眼下的這種情況,莫不是不只是衛洛武對北安王府的事有興趣,還有其他人?衛洛武的整個書房,衛月舞覺得最可疑的就是那個盒子,難道是那個盒子出了事?才會衛洛武這麼心急火撩的?

否則一個管家的姨娘又知道什麼。

想到這裡衛月舞心頭一動,她可是清楚的記得,自己第一次去衛洛武書房的時候,衛風瑤似乎也是不問自進的,難不成衛風瑤這次所謂的“和離”鬧劇,跟這事還有關?

“小廝說一個重要的盒子不見了,二老爺大發雷霆,正在滿院子查詢此事,找宏嬤嬤就是問問,這裡還有誰進來過,但宏嬤嬤說這邊是由黃姨娘管著的。”

畫末立既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