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對那邊說,府裡這幾天人很忙,派不出人手,讓他們明天送貨上門,然後再讓人把皂角分好,給各院送過去。”衛月舞擺了擺手。

“那我們的幾塊……怎麼辦?”畫末瞪大著眼睛問道。

“到時候把人引開一下,換了其中的幾塊。”衛月舞眼中閃過一絲冷凝,當然這樣做就只能保證衛秋芙那邊收到,至於其他人到是不便操作了。

不過,這樣看起來更自然一些。

聽聞宮裡的嬤嬤都很有一套手段,對於識別一些歪門邪道都有自己的一套法子……

“是,奴婢這就去吩咐!”書非這會己是心領神會,點了點頭轉身下去。

花形的皂角的確很漂亮,而且這家店做的皂角還特別的出色,精緻,花形漂亮,顏色鮮美,聞起來還帶著一種淡淡的花香,既便是以太夫人那麼挑剔的人,這會也是讚不絕口,對衛月舞辦的事表示讚賞。

但也表示自己這裡不必多,還是以衛洛文新房裡佈置為主,但衛月舞笑著道,說新人的院子那裡放了好多,讓太夫人收著就是,並且明天還有一部分送過來,到時候不但太夫人這邊可能還要送一些過來,連衛秋芙和衛秋菊那邊都有。

對於衛月舞把這事安排的井井有條,太夫人還算滿意,又和衛月舞說了會話,才讓衛月舞告辭離開。

看看時辰差不多了,衛月舞也沒有多作擔誤,便帶著幾個丫環往院門外走去,只是才出了垂花門,卻遇到了一個意外的人-莫華亭。

莫華亭站在垂花門外的一條小徑上,似乎正在賞景,一個人揹著手站在那裡,聽得身後的聲音,才緩緩的轉過身來,目光對上了衛月舞的水眸,居然就這麼大步走了過來。

“靜德郡主!”

衛月舞原本想當著看不見的,但莫華亭既然叫了,倒是不便不理睬,於是站定腳步,落落大方的衝著走過來的莫華亭彎腰福了一禮:“靖遠侯!”

“靜德郡主,能不能借一步說話!”看了看衛月舞身邊聲勢極大的跟著的幾個丫環,莫華亭皺了皺眉頭,溫和的問道。

“靖遠侯有話就說,我和你之間並無不可對人言的話題。”衛月舞目光掃過莫華亭的臉,長睫撲閃了兩下,淡淡的道。

她是真的不覺得自己和莫華亭之間還有什麼要能說。

兩個人早己不是當初的關係,形同陌路算是比較輕的結果了。

“就只有幾句話……想問一下靖德郡主,不知道郡主……能不能行個方便,這……是我的一個私事!”莫華亭一臉的猶豫,欲言又止。

“靖遠侯,既然是私事就更不應當問我了,我們之間並不是血緣至親,你的私事,跟我沒關係吧!”衛月舞目光在莫華亭身上稍稍停留了一下,冷冷的道,她真的不知道莫華亭又想幹什麼。

兩個人現在扯不上任何關係。

“這……沒關係到郡主,但是關係到華陽侯府,所以……才想找華陽侯府的內眷之人問一下,這會正好看到郡主,所以想請郡主幫一下忙!”莫華亭臉色為難之色越發的濃郁,彷彿真的只是正巧遇到衛月舞似的。

“只是讓郡主少帶幾個人,並不是讓郡主一個人都不帶。”

“靖遠侯有話就說吧!”衛月舞眸色淡冷的道,唇角微微勾出一抹笑意,但是極冷,“靖遠侯其實更應當問的是二嬸,我又懂什麼?又能和靖遠侯說什麼,況且我現在也不再是華陽侯府的內眷。”

莫華亭說是跟自己完全是偶遇,衛月舞半點也不會相信。

這個時候,卻是自己往日回府的日子,而且除了自己要回府,哪個女眷誰會沒事出垂花門,說什麼只想找華陽侯府內眷之人,說的還是自己。

莫華亭在等自己?

這個認知讓衛月舞的眸色幽冷了幾分,她不覺得莫華亭和自己之間還有什麼話可說的。

見衛月舞執意不驅退自己身邊的丫環,莫華亭居然也沒生氣,只是臉色稍稍有些不好看,伸手一指邊上的亭子:“郡子在這邊說幾句話可好。”

衛月舞看了看亭子,就在自己這邊十幾步開外,的確不算遠,當下點了點頭,轉身往亭子走去。

倒是要看看莫華亭為什麼來堵自己?跟華陽侯有關嗎?

真不知道莫華亭還有什麼能拿到檯面上的事,會和華陽侯府扯上關係,不過看起來這事跟自己有關就是。

見衛月舞舉步,莫華亭也走了過來,待到了亭子裡,目光復雜的落在衛月舞身上。

“靖遠侯可以說了吧,是什麼事跟我們華陽侯府有關?”衛月舞冷冷的轉身,看向莫華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