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非,你和六小姐去庵裡的時候,還替太夫人上幾支香,問問最近府裡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事事不順心,太夫人自己身體一向很好,這段時日也是連連生病!”

宏嬤嬤叫住了正欲出院子的書非。

之前書非的話己成功讓太夫人生疑!

“這……讓六小姐去問?奴婢怕六小姐不懂這個!”書非為難的道。

衛月舞一位年少的小姐,沒經過這樣的事原也是正常,這種事往往都是己婚之後的夫人們乾的事情。

這說的是實情,宏嬤嬤想了想下定決心,“那老奴跟著一起去吧!”

“嬤嬤跟著我們一起去梅花庵?”書非詫異的道,心裡對自家小姐佩服的五體投地,小姐可是說了,這種事縱然太夫人要求的,還是讓太夫人自己去的好。

“正是,正巧搭了六小姐的便車,一會太夫人要休息,我就順便出去一趟,總是太夫人現在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宏嬤嬤嘆了口氣。

“那正好了,我們小姐原本什麼也不懂,有嬤嬤在邊上指點,必然可以為太夫人求一張最好的平安符,從此太夫人必然就是平平安安的。”書非很會說話,這會更是說的宏嬤嬤臉上堆開了笑容。

她嘴裡說著奉迎宏嬤嬤的話,對自家小姐卻是越發的佩服起來,照著小姐說了那麼幾句話後,太夫人果然坐不下去了。

宏嬤嬤吩咐了院子裡的人一聲,跟著書非往清荷院去,而後又跟著衛月舞上了府裡的馬車。

因為有宏嬤嬤在,府裡院了兩輛馬車,一輛是衛月舞的,另一輛給宏嬤嬤的,宏嬤嬤年紀大了,自帶了一個小丫環跟在身邊,上了後面的馬車。

馬車一路前行,沒多久就到了城外的梅花庵,停車之後,衛月舞和宏嬤嬤一起去祭拜了秦心蕊,之後兩個人分頭,衛月舞自去前面佛殿去求平安符,宏嬤嬤找後面的主持師太,問個家宅安危。

衛月舞讓書非去求平安符,她帶著畫末匆匆的往後山走。

後山那個空僻的院子還在,寒嬤嬤正在院子裡整理一些簡單的事務,看到衛月舞進來,臉上立時激動起來,顫聲叫了一聲“小姐!”

便要跪下。

衛月舞緊走兩步,上前扶住寒嬤嬤,畫末過來攙著她進到屋子。

待得兩個人都坐定,衛月舞問候了寒嬤嬤幾句後,直接讓畫末把那個包裹拿了出來,放置在桌上。

“寒嬤嬤可曾看到過這包裹?”

“這……這怎麼在小姐那裡?”看到這個包裹,寒嬤嬤臉上露出幾分驚駭的表情,伸手拭了拭眼睛,待得看完,顫聲問道。

“是從冬姨娘那邊找來的!”衛月舞淡淡的道,“寒嬤嬤可認識這個包裹,這是孃親的嗎?”

衛月嬌手裡當然不可能有這樣的東西,必然是從冬姨娘那裡找來的。

“這……這不是己經銷燬了嗎?怎麼還在!”寒嬤嬤一時沒聽清楚衛月舞的回答,只怔愣的看著這個包裹。

說完伸手熟練的去解上面的結。

畫末剛才伸手阻攔,卻被衛月舞使了個眼色,制示了下來。

寒嬤嬤把結開啟,在看到那位男式的衣裳時,整個人都不由的顫抖起來:“這……這不可能,不是己經燒掉了嗎?怎麼……怎麼還在?”

“誰燒掉的?”衛月舞不動聲色的抬起美眸問道。

“是……是夫人,夫人命人燒掉的,可……可這件衣裳就是那件衣裳啊!”寒嬤嬤說著,伸手把衣裳從包裹裡抖了出來,手去摸衣裳的胸襟,那裡有一個暗袋,之前秦心蕊寫的紙條條就在那裡。

“嬤嬤可是在找那個暗袋?”

“是,老奴找一下,這裡是有個暗袋的,跟其他的衣裳不一樣,夫人做衣裳的時候,特意在這裡留了一個暗袋的。”寒嬤嬤的話讓衛月舞的沉冷了下來。

“那個暗袋裡可有紙條?”

“紙條?什麼紙條?為什麼要放紙條,就是給表公子做的衣裳而己,就是做了這麼一件,被侯爺看到,還生了那麼大氣,後來夫人就讓人給燒掉了,免得侯爺看到了又生氣!”寒嬤嬤搖了搖頭,一臉的茫然。

“表公子是誰?”衛月舞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不用說這紙條又是冬姨娘的算計衛月嬌固然沒見過孃親的字,以冬姨娘的手段想得到孃親的字,再讓人仿下來,並不是什麼難事,至於這應當燒掉的衣裳,為什麼會出現在冬姨娘手中,其實也沒需要費神多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