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燕懷涇的關係一直被人猜疑,現在更是在燕懷涇有心的挑動下,幾乎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和他之間有著什麼。

但不管燕懷涇那裡怎麼說,自己這裡卻是以不變應萬變。

“郡主,您進京的時候,真的差一點命喪在那裡?現在查到是什麼人所為嗎?”王雅春似乎頗為好奇,笑著打聽道。

“是的,差一點點,我就進不了京,想不到那樣的一個小地方,居然還會有人劫殺我。”衛月舞苦笑著搖了搖頭,“父親回來後,也派人去查過,一是時間過的久了些,第二,那些對我下手的人手段也狠了些,沒有留下任何活口。”

“什麼人,對郡主如此恨之入骨,莫不是真的是……”王雅春一臉驚愕,拿帕子捂著嘴,但這話卻是沒說完。

京中有傳言是那位靖遠侯不願意娶一位無才無貌的小姐,才派人去劫殺的,目地就是想殺了她,娶華陽侯府的那位二小姐。

但是後來宮裡發生事故的時候,莫華亭又一意不肯娶衛豔,這麼說起來,又好象不是真的。

不過這都是傳言,大家都沒有什麼證據,退婚的雙方都保持了沉默,並沒有其他話傳出來。

原本這話題漸漸的淡了下來,但是現在隨著衛月舞成為郡主,又和燕懷涇實實在在的扯上關係,當初那一段事情又重新的被人記起,大家於是都好奇起來,到底是什麼人想要了衛月舞的性命。,

當初進京的時候,衛月舞只不過是一個被華陽侯府拋 棄的女兒而己,又有誰會去對她下手?

“是誰如今也不重要了,我進了京現在住在府裡,有父親護著我,就算是有人再想算計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衛月舞水眸微揚,淡淡的一笑。

不管這位王雅春小姐是自己好奇還是別人差她來打探訊息,她都不會跟她們說實情。

莫華亭現在只是一個陌生人,或者可以說是熟悉一點的陌生人,對於這樣的一個陌生人,她不想跟他再扯上任何關係。

“那倒是的,過去的終究是過去了,再想也沒用,既然華陽侯出面了,自然給郡主一個交待,郡主也不必不高興。”

見衛月舞一副不想談起的樣子,王雅春知機的把話題一轉,伸手悄悄的指了指不遠處樹下的燕懷涇:“郡主既然見到了世子,不去見個禮嗎?”

衛月舞原本的確是不想見禮的,只當自己不看見,但這會卻是不便拒絕,當下微微一笑點點頭,拎起裙角走了過去。

才一會時間,另幾位陪著祈福的小姐己經走了過去,一個個羞答答的和燕懷涇見過禮後,站在一邊似乎是安安靜靜的看著燕懷涇和魯曄離下棋,但其實目光時不時的瞟向那位俊美無雙的世子身上。

當然也有一、二位的目光落到魯曄離的身上,同樣是羞羞答答的。

燕國公世子固然讓人心動,但公主們尚且爭不過來,她們還是不要枉想的好,倒是邊上那位長的也很出色的魯國公世子,其實是很有可能的。

小姐們的訊息都很靈通,公主只有兩位,這位來京有四位世子,京裡打算各配給一位世子夫人,這麼算起來,魯國公世子的夫人就有可能是自己了。

因此,那些覺得自己沒希望的小姐們,慢慢的也注意起魯曄離來。

直看得那位一向冷硬的魯世子眉頭越發的緊皺起來,幾乎想推盤離開,不過看到對面的燕懷涇依然一副悠然的模樣,便長出了一口氣,也靜下了心來。

他們今天也算是來陪四公主祈福的,之前三公主的時候,他們也來過,不過原本是來四個人的,卻不料那兩位昨天不知去哪裡吃飯,據說一起吃壞了肚子,這會還躺在府裡的床上起不來。

早知道這麼讓人煩燥,魯曄離覺得自己也告個假,說吃壞了肚子就行。

衛月舞卻是在這個時候過來的。

“見過兩位世子!”她盈盈一拜,眸色清冷。

燕懷涇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然後落下一子:“郡主客氣了,想不到郡主這次還能陪著四公主一起祈福。”

“都是皇后娘娘和四公主的恩典!”衛月舞不動聲色的答道。

“既便是恩典,也得消受得起才是。”燕懷涇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唇色鮮紅而妖嬈,越發的顯得俊美而奪目,只是這樣的笑容卻是因為衛月舞,一時間眾人小姐的芳心碎了一地。

面前的男子笑有俊美無雙,衛月舞卻是著實的憋屈,這人明知道自己在故意避嫌,卻一個勁的表示對自己不同,好象生怕別人想不到兩個人有關係似的。

“世子……”咬咬唇,水眸一揚,正待說的更疏冷一些,卻被這位世子笑著打斷了,“舞兒的身體好了許多,聽聞郡主風彩比得上靖大小姐,特地讓我來問問,郡主可有時間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