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月舞愣了愣,長長的眼睫撲閃了兩下,覺得自己一時跟不上這個腹黑狐狸的思路了,他是哪裡得出這麼一個結論,他是從哪裡看出自己早早的就中意他了的。

“世子,我其實……”

“我知道,舞兒害羞,所以不說,那等以後舞兒不害羞的時候,再向我說吧!”燕懷涇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按在衛月舞的櫻唇處,眼眸中一片笑意。

這妖孽……

衛月舞只覺得自己似乎被千言萬語憋住,但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絕美的水眸狠狠的瞪著燕懷涇。

實在氣不過,抬起腳狠狠的衝著他的腳上踩下去,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世子,我對你真是情深一片,世子可不許辜負了我!”

“那是自然,舞兒既然對我如此情深,又在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己非卿不嫁,少不得我這裡也總不能辜負了舞兒。”

燕懷涇懶洋洋的道,唇角笑容越發的燦爛起來。

腳下卻是一顯,正巧避過了衛月舞的腳。

“世子真是一個好人啊!”衛月舞磨牙。

“舞兒過獎了!”燕懷涇洋洋的道。

“還有我沒有什麼未婚夫,父親己幫我退了,世子莫再提這事!”衛月舞斜睨了他一眼道。

“這事還真不是我要提,舞兒可知道你娘當年的那個至親姐妹,似乎曾經跟你娘兩個還鬧過什麼指腹為婚。”燕懷涇慵懶的往後一靠,手帶的衛月舞也跟著靠了下去。

“不是說我娘進京之後沒見過嗎?”衛月舞手一撐,在他的懷裡撐起身子,驚訝的問道。

“兩人尚未成親之前就不能指腹為婚了?”燕懷涇唇角微彎,悠然的道。

衛月舞無語,半響才說:“所以說這只是兩個未出閣的世家小姐,遊戲之言了!”

孃親和那位小姐關係如此之好,倒是很可能會有這樣的事,不過這種事哪能當真,閨房之言而己。

“怎麼不當真,據說當時還交換了信物,若是生下一男一女,就訂為未婚夫妻!”燕懷涇俊臉一沉,一本正經的分辨道。

名份是很重的事,這事可馬虎不得!

衛月舞奇怪的看了看他那張沉下來的俊臉,柳眉一蹙:“難不成,真有這樣的事?”

“當然有!”燕懷涇肯定的道。

“而且對方還認同了?” 衛月舞又小心翼翼的問道。

“肯定是認同的啊,所以你跟莫華亭的婚事原本就不能作戲,莫華亭跟你什麼關係也沒有,那個人才是你真正的未婚夫!”燕懷涇淡淡的道。

“父親不知道?”衛月舞看了一眼一本正經的燕懷涇,總覺得他今天怪怪的,而且一再的提莫華亭幹什麼,莫華亭又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你父親當然不知道,或者你娘要和他說的時候,他也不會在意!”燕懷涇慵懶的道。

“那你……是……”總覺得燕懷涇今天怪怪的。

“我……我就是聽說而己,不管如何,舞兒總是我的。”燕懷涇眸光幽幽的看著衛月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