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靖大小姐似乎跟衛月舞並沒有什麼糾葛,靖文燕似乎沒有必害衛月舞的理由。

也就是說靖文燕沒有動機!

“靜德郡主,此事真的跟我無關!”靖文燕抬起蒼白的臉,看著衛月舞義正辭嚴的說道,為了增加說話的力度,她身子往邊上一閃,“幾位世子若不信,可以一起進來看看,我這裡可有礙眼的人!”

她的暗衛早己下山,院子裡就只人她跟丫環兩個人,當然不怕人看。

“靖大小姐,您沒事吧?”一個聲音突兀的插了進來。

眾人回頭,卻只見一個侍衛大步走過來,恭敬的衝著靖文燕行了一禮:“我們世子聞說這裡著火了,很是著急。”

一看侍衛的衣裳,在場的人都知道這是燕懷涇的人。

“我無礙!”居然派人來關心自己,靖文燕臉色一喜,但知道這個時候不適合,馬上按捺住心頭的喜意。

只不過那幾位一直看向她的人,目光都深幽了起來。

燕懷涇和靖文燕這裡面分明有事,燕懷涇對靖文燕是不是過於的關心了些,而且之前還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也不怕人說閒話。

“那就是郡主有礙了?世子問郡主可有傷?”侍衛忽然轉向了衛月舞,又是恭敬的一禮。

“我有什麼事跟燕世子有什麼關係?卻不知道燕世子這麼吩咐是什麼意思!”衛月舞臉色一沉,勃然大怒的斥責道。

嬌美的臉上泛起幾分怒容。

這怒容來的莫名其妙,但聽到昨天晚上傳言的幾個卻是心領神會,聽聞昨天晚上燕懷涇還向衛洛文討要衛月舞當妾室,想起來是因為這事發作了。

看了看靖文燕略帶嬌羞的臉,再看看衛月舞憤然的臉,沒有比較也不覺得有什麼,但這兩個之間的態度一比,立時幾個人心中一動忽然都懂了。

這位靖大小姐莫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嫉恨衛月舞?聽聞靖文燕在沒進京之前就和燕懷涇兩個之間曖昧不清,看這樣子是真的有事了!

靖文燕是嫉恨衛月舞,所以才鬧這麼一出事的?

大家都是諸侯的子女,相比起京中的世家,象他們這樣的諸侯子女基本上都會有些侍衛,靖文燕雖然是位小姐,但她若是想呼叫一下父兄的侍衛,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比起京中的世家千金,諸侯的千金更隨性一些,否則也不會有靖文燕以往經常去往燕地的說法。

看不出來,這麼嬌美的女子,居然這麼心狠手辣,就因為燕懷涇看起來對衛月舞有點意思,居然就下這麼毒的手,要把衛月舞生生的燒死。

看到眾人的臉色,靖文燕也懂了,臉色驀的一變!下意識的想走到衛月舞身前,無奈這一步跨的過大了一些,勾到了她自己的零亂的裙角,以至於她驚叫一聲,差點摔倒。

“郡主,我們世子只是問一聲,可需要幫忙?”燕國公府的侍衛態度極佳,依然恭敬的問道。

“不勞你們世子費心,梅花庵裡的師太自會報官,並且替我安排住宿的地方。”衛月舞怒衝衝的道,一張小臉氣的緋紅。

“這……好吧!”侍衛看衛月舞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無奈的道,然後轉身退了出去。

“郡主,你還要報官?”靖文燕扶著丫環的手,心裡不由的抽搐了一下,這事若真是報官,再加上一些傳言,可就糟了。

“自然要報官,出了這種事,總得讓官府來處理,若我真的這裡出了事,梅花庵的主持師太說她也擔不起這個責任,這會應當己經派人下山去了!”衛月舞淡淡的道。

靖文燕的臉色很難看,握著丫環的手微微顫抖,艱難的抬頭看了看衛月舞,她感覺自己現在就浸在寒冰裡,渾身都是冷的。

“郡主,我們主持己經替郡主安排好了園子,請郡主過去休息!”之前替衛月舞領路的中年女尼走了過來,向衛月舞雙手合十行了一禮。

“靖大小姐,幾位世子,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衛月舞點點頭,向幾個人告辭,然後跟著女尼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身後靖文燕搖搖欲墜,這事真的要鬧大了,太子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