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二章 蘭花,是因為華陽侯夫人(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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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象衛秋芙暗示的那樣,華陽侯夫人其實也是可以生下衛秋芙的,至於為什麼要把衛秋芙養到三房去,相信有了三弟的事情,華陽侯夫人心生忌意,特意要求華陽侯這麼做的也有可能。
“我對我孃的事情的確不甚瞭解,但是我娘留給我一張紙條,一張被淚痕沾溼的紙條,上面就寫著殿下的名諱,卻不知道殿下和孃親是什麼關係?”
衛月舞抬起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著文天耀,既然文天耀提到了孃親,衛月舞就順勢把這話說出來。
這事她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既便覺得父親對自己並沒有忽視,這事她也沒有對父親說起,但這回卻對著一個陌生的人說起,甚至這種說法還是危險的,可莫名的衛月舞就是說了出來。
她的眼眸沉如暗夜中無盡的黑色,唇角微微的勾起一抹笑容,輕輕柔柔,但眼中的黑色卻使得這一抹輕柔的笑容,帶著詭異的暗色。
這是一次機會,一次可能以後也不會有的機會!
衛月舞這會想的很清楚,不管太子殿下來此為了什麼目地,這一刻,自己還是應當把孃親的事說出來,無論如何在這位太子殿下的心目中,孃親是不一樣的,但具體不一樣在哪裡,自己不知道,太子也不一定知道。
但至少太子當時年歲己大,比自己知道的事情更多,或者可能會發現什麼。
不管孃親是暗示自己什麼,自己一定要查明真相,絕不讓孃親在地底下一直遺憾下去。
“什麼?華陽侯夫人給你留了一張紙條,上面有我的名字?”文天耀愣了一下,失聲問道。
“是的,那是裝在一個盒子裡的,我進京的時候,外祖母特意讓大舅母帶給我的,裡面就只有太子殿下的名諱,月舞仔細看了一下,只看能一些淚痕,可見當時孃親是如何的激動,難過!”
既便要說出來,衛月舞還是有所保留,北安王府的事她暫時不想提,她不期望一下子知道那麼多的真相,她有種感覺,北安王府的事恐怕更復雜。
孃親留給她的一個名字,和一個王府的名字,無論哪一個都是牽扯其大,若不是今天機緣巧合,衛月舞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她的臉色雖然平和,心裡卻很緊張,而這一刻,她感應到文天耀的驚訝。
“怎麼會有我的名字,不應當是三弟嗎?”文天耀驚的吶吶自語了一句。
聲音雖然輕,卻是落在了一直關注著他的衛月舞的耳中,“為什麼是三皇子?”衛月舞急忙追問了一句。
“三弟以往在華陽侯府住過一段時間,很得華陽侯夫人喜歡,華陽侯夫人若是還有牽掛的人,應當是三弟才對,又怎麼可能是我!”
文天耀眉頭緊緊皺起,他當然不會告訴衛月舞真正的原因,但是這個原因卻是解釋得過去的。
“殿下,就沒想過為什麼孃親寫的是您的名字,而不是三皇子嗎?”衛月舞不清楚文天耀心裡所想,但是直覺得這裡面有事,提醒道。
“或者華陽侯夫人覺得我和跟三弟長的象,有些困惑而己,這幾個兄弟中,我和三弟最象,小的時候往往還有新進的宮人認錯我和三弟。”文天耀縱然心神俱震,但他素來喜形不著於色,這會也緩緩的平靜了下來,想了想道。
這個理由聽起來似乎很有點道理,若是因為三皇子,孃親隨意寫下了太子殿下的名諱也有可能!
但衛月舞卻知道不是!
那張紙上的一切,都不是偶然,或者是因為某一個人象。
“殿下,就沒有想過其他可能嗎?”衛月舞提醒文天耀道。
“沒有,不可能會有!”文天耀果斷的搖了搖頭,自己得到的訊息己經不少,對於華陽侯夫人的好奇,也是緣於三弟的訴說,而到現在三弟對於華陽侯夫人的感情還是很複雜,但自己知道華陽侯夫人的去世,對三弟的打擊很大。
以至於三弟長大之後,一直消沉,對於政事更是一點興趣也沒有,若不是自己強拉著讓他幫自己一把,或者三弟更不會留在京城。
衛月舞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櫻唇微張,卻沒有發出聲音來,這裡面的糾結,她其實只是一些猜想而己,但卻當不得真,眼前的人必竟是當朝太子,有些話不能隨隨便便便出口的。
“不可能會有什麼?你們在說什麼?”佛殿門口忽然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打破了兩個人之間沉默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