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一大群東宮的侍衛衝了過來,看看這邊沒人,俱又往前追了過去!

身子落入一個人的懷裡,腰被緊緊的扣住,嘴也被一隻大手捂上,衛月舞緊張的掙扎起來,這個時候,她也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女孩子而己,心痛泛起,呼息困難!

“別怕,是我!”溫和的聲音帶著些些妖嬈的笑意,無聲的平緩了衛月舞心中的驚悸,唇邊的手無聲的放了下來。

“世……世子!”衛月舞用力的喘息著,身子無力的往後一倒,又重新倒入燕懷涇的懷裡。

“怎麼了?可有哪裡不舒服?”燕懷涇伸手抱著她纖瘦的腰,一向帶著笑意的俊眉皺了起來,落在衛月舞蒼白的彷彿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

“世……世子為什麼會在這裡?”衛月舞這會真的渾身無力,只能用手拉扯著他的一段衣袖,想努力的平穩自己的呼吸,胸口處隱隱的痛。

“受傷了?”燕懷涇臉上驀的泛起一股厲色,一隻手搭到了衛月舞的手腕上,俊美的唇角緊緊的抿了起來,這讓他透著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冰寒氣勢。

“我……我沒受傷,只是受驚了!”衛月舞一邊平緩自己方才過快的心律,一邊努力想保持平穩的回答,方才那一刻,真的把她嚇到了。

感應到衛月舞的脈博在緩緩的平復,燕懷涇唇角又帶起了往日平和的笑意,扶著她走到屏風處,屏風上掛著一襲寬大的雪色披風,跟他身上的雪裘卻是同一套。

“穿上!”燕懷涇把雪色披風取了下來。

“世子,這是……”衛月舞這時候己緩過來,稍稍站定身子,接過雪色披風,不解的問道,“這是要做什麼?”

“裝扮成我找到的少女!”燕懷涇悠然一笑,伸過手來替衛月舞披上披風,又從邊上取過一塊麵紗,把她整個人籠在了面紗中。

“世子,我這個樣子太子殿下見過的!”衛月舞大急,不知道這隻狡猾的狐狸又要算計誰,但不管是算計誰,自己這個樣子都不方便出面。

“見過又如何?”燕懷涇挑了挑眉,側頭看了看衛月舞的衣裝,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又不去見太子,陪我去見一個人!”

“誰?”不是太子,在太子東宮裡的不是太子,又能是誰?

“風和大師!”

一句話成功的讓衛月舞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再拉扯自己臉上的面紗,風和大師,就是那天替自己看手相的那位大師?

“風和大師在東宮?”衛月舞驚訝的問道。

“自然在東宮,那麼多入選的秀女進宮來,風和大師若是不在宮裡,著實不方便。”燕懷涇意有所指的道,伸過手來攬著衛月舞的纖腰,緩步往外走去。

衛月舞被他帶著,不得不跟著他的腳步,往外而去。

門外不知道什麼時候站滿了侍衛,看到燕懷涇帶著衛月舞過來,俱恭敬的彎腰行禮:“世子!”

“他們來了沒?”燕懷涇伸手摟著裹著嚴嚴實實的衛月舞,俊眉一聲,問道。、

林放出列,好奇的打量著衛月舞,答道:“世子,他們幾位都己經去了風和大師處!世子是現在就去?”

“就現在!”燕懷涇點了點頭,挽著衛月舞的纖腰意態悠然的往外走去。

林放帶著侍衛們自覺的跟在身後。

衛月舞臉上的面紗很厚,幾乎看不清腳下的路,只能憑著燕懷涇帶著自己,幸好燕懷涇的步子雖然大,但卻不快,自己走快幾步,倒是能追得上他。

也不知道這個腹黑的世子,這次又想算計誰,衛月舞暗中蹙眉,那個看似嫡仙,其實就是一個妖孽的燕懷涇,這次是算計上那位風和大師了?

不對,或者應當說他早早的就應當算計上這位風和大師,在梅花庵的時候,就是了。

“燕世子來的可真快!”轉過一個路口,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是魯國公世子的聲音。

“當然要快一些,否則好話都被魯世子聽去了!”燕懷涇哈哈一笑,極是溫雅。

魯曄離懷疑的看著被他半擁半抱在懷裡的女子,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個,還真看不出長相,不由的泛起一股子嘲諷:“這就是燕世子找來的絕美女子?卻不知道如何的出色了?”

上次出宮的時候,大家都曾言說,會帶來絕色傾情的少女,自己這回府立刻挑了兩個,進宮的時候,他可是聽說那兩位都帶了四個來,有些後悔不多帶幾個。

但是想不到燕懷涇才帶了一個過來。

“我看中的女子,自然就是最出色的!”燕懷涇俊眉一揚,慵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