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一句話,這幾個鋪子來的莫名其妙,連跟著孃親過來的陪嫁也不知道。

“早的時候,你交帳本的時候,還遇到過不認識的掌櫃?”衛月舞水眸處透著幾分幽深,為了肯定,重複了一句。

“是的,有不認識的,但不是每個月都能遇上的,有的人,一年也不一定遇上,但夫人當時是看這些帳本的。”劉掌櫃想了想,很肯定的道。

“那些人肯定不是孃親的陪嫁嗎?”衛月舞咬了咬唇。

“肯定不是夫人的陪嫁,之前還以為是新買來的陪房,但是沒有人說認識,而且就算是我們上前去拉近乎,那些人也是很傲然的樣子,對於我們這幾個小鋪子的掌櫃愛理不理的樣子。”

“後來……孃親沒了之後,還遇到過那些人嗎?”衛月舞心裡己是一動,打聽的越發的細緻了起來。

“很少遇到,這麼多年,屬下遇到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的,屬下甚至都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鋪子的掌櫃!”劉掌櫃搖了搖頭,對於那幾位是什麼掌櫃,他一直也很疑惑,實在鬧不清楚,那幾位是幹什麼行當的。

總覺得那些人不簡單,眼神太過銳利,而且行動也快,倒象是練家子。

孃親的嫁妝鋪子裡果然有貓膩……

但這些卻並不是馬上要急於處理的事情,衛月舞一時想不通,也就暫時放在了一邊:“那要把這個鋪子關了是什麼意思?”

“六小姐,其實不只是這間鋪子,夫人的幾間鋪子,都要關了,而且有兩家己在昨天關了,六小姐如果再不來,我們這間馬上也要關了。”劉掌櫃嘆了一口氣,傷感的道。

在這間鋪子裡當了這麼多年的掌櫃又豈會沒有感情,這會說關就關,根本沒有給人半點心理準備,實在是讓他傷心不己,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惹了華陽侯府裡的哪一位主子,才弄成眼下這個局面。

“還有兩家沒關的呢?”衛月舞略一沉吟便問道。

“還有兩家早早的就投奔了冬姨娘,對於冬姨娘言聽計從,這次聽說也只是遷個址而己,並不象我們這裡是完全的併入華陽侯府的鋪子裡,以後再沒有夫人的鋪子了!”說起那兩天,劉掌櫃氣憤的道。

對於這兩個掌櫃,受了夫人的大恩,不思報恩也就罷了,反而去抱個姨娘的大腿,齊掌櫃很是不屑。

“所以,他們兩家只是換了個地址,換了個店名,掌櫃用的還是原來的,買的物品也一樣?”衛月舞看著自己那雙瑩白的手,淡淡的問道。

“是的,這兩天聽說就在轉店面之類的事情。”劉掌櫃氣憤的道。

也就是說,不只是太夫人,還有冬姨娘都在窺探孃親的嫁妝鋪子,一個是採用合併的方式,另一個是換址,這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對自己動手了!

水眸處揚起一道冰寒而凌厲的波紋,她們這一個兩個都算計的太好了,都想著神不知,鬼不覺的貪沒了孃親的嫁妝的主意!

“轉讓店面是不是要去官府備案?”有些事,衛月舞不是很懂,所以問的很詳細。

“是的,一定要去官府備個案,象我們這樣的就表示生意終結,鋪子經營不善關門了,而那兩間,也可以說關門了,明天太夫人還讓我去回話,不過這店裡的夥計和掌櫃被另外的人給聘走了!”劉掌櫃說的很詳細。

所以不管是哪一們,孃親的鋪子就算是沒了,經營不善這種事,又怪不了人,再聘的掌櫃和夥計也沒什麼關係。

衛月舞可以肯定,那些貨物當然也跟著再聘的掌櫃和夥計一起被帶走了。

冬姨娘和太夫人一樣都好算計,而且兩個人還不約而同,也算是心照不宣了吧,太夫人三間鋪子,冬姨娘二間鋪子。

她們這樣的分髒倒也真是很合乎她們的心性……

“明天就有貨物過來,以前夫人留下話,哪一家鋪子的生意好,哪一家就多拿貨,不過現在卻是沒什麼可拿的了!”劉掌櫃苦笑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道。

“什麼地方來的貨物?”衛月舞腦中靈光一閃,急問道。

“用貨船運過來的,其實現在基本上沒我們什麼事了,就只有那兩家轉店址的吧!”劉掌櫃搖了搖頭。

“劉掌櫃,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眼中閃過一絲凌厲,衛月舞站了起來,客氣的衝著齊掌櫃側身一福,嚇得劉掌櫃急忙站起身來,雙手亂搖:“六小姐,您有什麼話就吩咐,屬下一定會按您吩咐的去辦!”

聖誕快樂,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