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開啟衛秋芙的,同樣衝著四皇子搖了搖頭。

接下來的這個是衛月舞特地放置過來的,內侍也拿了起來,只是下一刻,內侍的眼睛驀的瞪大,愕然的看著眼前的平安符,他是四皇子的心腹,當然和四皇子猜的都是衛月嬌,卻怎麼也想不到,會在衛六小姐的荷包中發現自家主子的平安符,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對。

看到內侍的異常,衛秋菊臉上的得色更濃,她可是親眼看到衛月舞把平安符放進去的。

四皇子大步走過來,從內侍手中一把拿過衛月舞的荷包,看了看,臉色冷凝的看向衛月舞:“衛六小姐,這可是你的荷包?”

四皇子如此一問,眾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了衛月舞,對著這麼絕美的少女,居然會偷藏四皇子的東西,一個個表示嘆息,如此佳人,奈何做賊啊,既便四皇子的東西再好,也不能偷偷私藏!

衛月舞抬起眼眸,不慌不忙的道:“回四殿下的話,這荷包正是我的。”

“裡面的東西哪裡來的?”四皇子厲聲道。

“四皇子問的可是裡面的平安符?”衛月舞彷彿沒聽出四皇子的怒氣,微微一笑,淡淡的問道。

“是!”四皇子冷冷的道,只覺得滿眼的失望,這樣的女子,居然有著這樣的人品,華陽侯府到底是自怎樣教養女兒的!

“四皇子若是問這個平安符,其實很簡單,就是梅花庵裡求的,上次跟著兩位公主一起賞梅,卻受了傷,之後我的丫環就替我去求了一枚平安符,平日裡就這麼掛在身上,難不成,這正巧和四皇子的一模一樣?”

衛月舞輕輕笑了笑,道。

很巧,四皇子那枚平安符也的確是在梅花庵求的,否則怎麼可能有風和大師的名諱在上面。

聽她說的這麼肯定,四皇子也狐疑起來,伸手把裡面的平安符拿了出來,仔細的觀察起來。

一邊的衛秋菊一看衛月舞居然故說,想矇混過關,而四皇子的樣子,居然也很有放她過門的意思,一時間大急。

“六妹妹,這不是你今天早上才戴上去的荷包吧?平日裡我從來沒見過你有這樣的荷包,怎麼會是你一直貼身帶著的?”她這話說的很輕,似乎只是在和衛月舞姐妹之間偷偷私話,但這會屋子裡很靜,她這樣突兀的話,立時被所有人都聽到了。

這是說衛月舞戴的這個荷包不是她進南安王府戴的這個,也就是中途換下了,好生生的為什麼會換荷包,這其中必然是有問題。

四皇子雖然依然低頭翻看著手中的平安符,但是臉色越發的冷硬了起來。

“四姐不要瞎說,這真的就是我一直戴著的荷包。”衛月舞輕輕的辯駁道。

“怎麼可能,你明明平時都不戴荷包的!”衛秋菊驚訝的道,彷彿一點也沒查察她們這邊的低語,是整個屋子裡都能聽到的,“三姐、四姐,你們平時有沒有看到六妹妹佩戴荷包了?”

“我沒見過六妹妹戴過荷包!”衛月嬌是最希望衛月舞出事的,這時候當然想也不想回應了一句。

“我……沒怎麼注意!”衛秋芙看了看淡定的衛月舞,再看看明顯急燥起來的衛秋菊,有些不太相信衛月舞會這麼簡單的中招,話說的不偏不倚,但遲疑一下,落在外人眼中,就是維護衛月舞的意思了。

“衛五小姐說衛六小姐從來沒戴過荷包?”四皇子終於看完了,捏著手中的平安符,冷冷的看著衛秋菊,厲聲道。

“是……是從未看過!”衛秋菊膽子一向不大,特別被四皇子這麼緊緊的盯著,下意識的縮縮頭,卻又不得不答道。

“衛三小姐也覺得沒見過衛六小姐戴過荷包?”四皇子又轉身衛月嬌,眼中毫不掩飾的厭惡。

“是,我就是沒見過!”被四皇子如此厭惡,衛月嬌的臉又漲紅了起來,脖子一伸怒道。

四皇子沉著臉沒有說話,放下手中的平安符,伸手一把拿起衛秋菊放置在一邊的荷包,扯開扎口,看著裡面露出一條的平安符,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他雖然不可能承繼皇位,但他必竟是皇子,何曾被人女子這麼蒙敝過。

“衛五小姐,這是什麼?”四皇子指著平安符,厲聲斥問道,目光冷凝的落在衛秋菊的臉上。

“我……這,這不是我的!”衛秋菊嚇得連聲音也顫抖起來,差點站不住腳,她怎麼不知道自己的荷包裡也有一條平安符。

同樣目瞪口呆的還有衛風瑤,這時候也緊緊的捏著帕子,不敢置信的看向兩條相似的平安符,她這會也不能分辨哪條平安符是自己拿給衛秋菊的。

“衛五小姐不會說這條平安符也是衛六小姐的吧?衛六小姐可真是姐妹情深,自己求了一條不算數,還給你求了一條過來。”四皇子冷冷的嘲諷道。

他這時候完全有理由相信衛秋菊說的不是真話,怎麼看這位衛六小姐大大方方的站在那裡,一股子從容鎮定的模樣,就算是從她的荷包中找到平安符,也沒有膽怯,沒有半點心虛,倒是這位衛五小姐,一看就覺得她現在心虛不己。